“什么?!”兄妹俩同声道。
沈玄鹤无心解释,但还是耐着性子:“父亲缠绵病榻多年,我本就是替父亲出征,所得功勋我已请求圣上归于父亲名下。祖父仙逝,父亲本该袭爵,可碍于叔父在朝中任户部侍郎,二房那边欲要抢夺父亲的侯爵,有了功勋父亲不日便能袭爵。”
他话音刚落,莲花池那边传来很大一声动静,夹杂在寒风里,有嬉笑有怒骂,更多的是恶毒尖酸的话语。
心中有些不安,沈玄鹤绕过宁如,大步走向莲花池。
宁如还在因为他那番话而愣神,没能阻止,宁弈见势不对,也跟了过去。
看到池中那人时,沈玄鹤呼吸微滞,双手骤然握紧,徐徐又松开。
心脏绞痛,说出口的话却过分凉薄:“四妹,今日雪大,室外玩闹需多添件衣裳,莫要染病叫母亲担心。”
沈淑兰见到他绷着脸走过来时,吓得从藤椅上弹起,本以为他要责怪自己,没曾想是关心她。
她这三哥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只知奉行爹娘,日日练武。
这样的关心,今日是头一遭。
沈淑兰笑声双靥:“三哥哥,我。。。。。。”
“沈淑兰,你疯了吗!会出人命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宁弈劈头盖脸的呵斥。
宁弈不是练武之人,走得比沈玄鹤慢,他看到池子里白雪满头的沈鹿宁,顿时怒火中烧。
沈淑兰被他吼得不轻,躲在沈玄鹤身后,委屈道:“三哥哥,弈哥哥居然为了一个外室女凶我。。。。。。我不就是想玩玩而已嘛!”
沈玄鹤脸色不变,只是眸底的戾气深了又深:“沈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