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位位少爷们争相竞价,严寒更是已经一转眼就拍下了两瓶酒和两块表,盛晏却一直都没举过牌。顾执奕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哥哥没看上喜欢的吗?”
“嗯,”盛星随意一点头,“目前没看上特别合眼缘的。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推出了最新一件拍卖品-
既不是酒也不是表,而是一幅画。
画的名字叫《回春》,并不算繁杂的画面,听起来也并不是什
么知名画家的作品,不过整体画面给人的感觉很舒服,很富有生机
盛晏看到的瞬间眼睛就亮了亮,利落举起了手中拍卖牌一一
负责人立刻报数:“五十万,一次。”
之后有人相继举牌一
"一百万,一次。
“两百万,一次。
“一百五十万,一次。”
“两百万,两次。'
盛晏也在中途加价,转眼就将价格推到了四百万。
“四百万”是盛晏举的,这是他的最高心理价,再多盛晏便不准备加了。
好在也没人再加--
“四百万,两次。
“四百万,三次。”
"成-"
就要一锤成交。
可恰在此时,忽然又有人举了牌,并一举将价格推到了一一
“六百万,一次!’
这一下来得突然,盛晏下意识侧头向举牌人看去,发现那人
也正看着他。
视线对上一瞬,盛晏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叫孙英,恰好是昨晚一起玩酒桌游戏,玩得很开说自己“jb上有纹身”那位。。。而此时那人看过来的目光,倒也并不像是故意挑衅,反而含着些别的意味。
盛晏不自觉蹙了下眉,收回视线不再看他,当然也并不准备继续再举牌。
一幅画而已,他本就没什么执念,也更犯不着为此去应和这种纨绔的恶劣游戏。
“哥哥。。。”顾执奕忽然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