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妖类,用出这等毒计,究竟有什么目的?”
许鹤脸上看不到一点的情意,女子本是白嫩的脖颈迅速变红,漫上脸孔。
“大人。。。冤枉。贱妾一心,只是为了。。。大人的大业。难道大人想要永远屈居在朱梓和秦远之下么?”
许鹤神色一动,松开了自己的手。那女子得到了喘息之际,脸上泛起了委屈之色。点点泪痕,惹人心怜。
“大人知道,贱妾家破人亡,族中姐妹四散天涯。得蒙大人垂怜,以这蒲柳之姿,侍奉大人身边。我与身后的同族又栖息在大人的羽翼之下,受大人庇护,又哪敢有半分的异心?”
见许鹤有些动容,苏媚又加了一把柴,“大人虽然是这凉州的三号人物,可是只要朱梓和秦远还在,贱妾与身后的同族就永远见不得光。这也就罢了,可大人真的甘心就这样一辈子待在这凉州偏远之地么?贱妾族中有一种药,渗入水中,无色无味,只要。。。。。。”
“不用说了。我凉州将士,沥血百战,有功家国,容不得你们这些贱类糟践。”
许鹤袖子一挥,大步迈出了这间屋子。只剩下女子一人,半坐在床榻之上,紧握双拳,咬着贝齿,眼中光芒凌厉无比。
“贱类!我迟早要让你们这些周人知道我们这些贱类的厉害。匹夫,你以为事到如今,你还有抽身的余地么?”
符鱼山。
当看到魔极宗那建立在符鱼山上熟悉的建筑之后,孟玄老泪纵横,有着再世为人的感觉。
终于到了!
孟玄身为大宗师,此时却是面容憔悴,双颊微微凹陷。反观他牵着的夏宫涅,一路奔波,非但没有瘦一分,小脸比之前反而更加的圆润,奶胖奶胖的。
“这就是你说的魔极宗么?”
夏宫涅一手被孟玄牵着,一手拿着一根冰糖葫芦,俏生生地问道。
孟玄附下了身子,说道:“我们说好了,在这一路上的遭遇,都按照我跟你说的来。对我门下之人,你一句话也不能多说。”
“可是相父说,做人要诚实。”
夏宫涅舔了舔冰糖葫芦,小脸巴巴地说道。
“乖,你要是听话。以后为师我每天给你吃一串冰糖葫芦。”
“相父说,一个人不能被些许小利**,违背自己做人的准则。”
“两串?”
孟玄伸了伸两根手指。
“相父说,作为君王,更要经得起**。”
“三串!”
“我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
“五串。我再把凉州附近有名的厨子都抓来,让他们每天给你做各式各样的菜。”
夏宫涅看着孟玄,大眼睛眨了眨,说道:“相父曾经说过,作为君王,为了天下的百姓,有时候往往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既然你有那么多的难处,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