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上次的事,周成凉不敢再把这些瞒着他,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俞印听完差点冲出门上警察局闹事:“我操!他居然拿刀?你里外缝了二十多针?我靠!老子要让他死刑!!”“俞印!俞印你回来!鱼仔!”他电话差点打到赵家那几个长辈那儿,周成凉意识到这人是认真的,连忙把人抱在床上固定住,“我没事,就伤了手,你冷静点。。。。。。“我怎么冷静!”俞印怕碰到他伤口,没再大幅度挣扎,胸腔气得剧烈起伏,“我他妈之前那次就该揍死那个傻逼!”周成凉从后面固定着人的腰,一下下拍着他胸口给他顺气:“法治社会,鱼仔,冷静点。”
俞印几乎不说脏话,这会儿“我操”
“他妈”“傻逼”轮番上阵,可想而知真气狠了。
“好了好了。”冷静下来后,俞印拍拍他手,“松开我,让我看看伤口。”
周成凉“哦”了声,慢悠悠松手。
动作太慢,俞印急着看伤口,有点不耐烦:“伤着脑神经了?树懒啊你?”
周成凉立即起身,不高兴地背对他,冷声冷气道:“我都受伤了还凶我。
俞印:"。"
真是难伺候的少爷。
有力气发脾气,精神状态应该还不错,没有伤得很重。
“我没凶你。”俞印好声好气戳他肩膀,“好嘛我错了,转过来转回来。
周成凉高贵冷艳地抬起一边眼皮,甩给他四分之一棱角分明的精致侧脸:
“真要看?”
俞印点头:“嗯嗯。”
周成凉多给了四分之一侧脸:“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会儿他说什么俞印都点头:
“什么什么?”
周成凉:“你怎么过来的?”
俞印:“。。。。"
好家伙,在这儿等着他呢。
当初那杆儿插上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主动拆掉翻阳台的是俞印啊。
俞印知道周成凉想听到什么,举起四根手指发誓:“我绝对、绝对、绝对,不装杆了。”
周成凉把他的小拇指放下去:“那你回来把杆送我家来。
俞印能说什么?
俞印只能说好。
他明白周成凉这伤有一半自己的原因,不然以这人对自己的爱护程度,不可能打这种不要命的架。
所以他对周成凉一上午哼哼唧唧嚎着疼死了没有任何怨言。
“好疼。。。。”周成凉像条死鱼趴在沙发上,右手搭着扶手,“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