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人身边也有一个能和邵溪比肩的军师?
不行,他不能输,回头得跟别人取取经,顺便把脱单这事儿给贡献最大的邵溪学长说一声。
俞印看着周成凉,舔了下后槽牙,有点心痒,凑过去道:“让我亲一”
一张大脸忽然趴在副驾驶车门窗户上,“哥哥哥哥哥哥!我想死你了哥哥哥哥!”
"哥!"
俞印:。。。。。。。"
周成凉:。。。。"
这车不错,侧面车窗单向防窥。
周成凉:“你家生态挺丰富。
还没进门就能听到鸡叫。
“见笑了。”俞印放弃贴贴的念头,转身开门下车,“走,进屋。”
赵家平时不搞虚伪的仪式感,但每隔那么几年都要大聚一次,反是沾亲带故的都来。
今天吃饭人多,众人都来了本家的庄园,晚宴占据了整个主厅,空间很大,在这儿待一天也未必能把人见全周成凉和俞印径直朝自己熟悉的“人堆”走去。
“来了。”在场除了赵家二老,数赵蘅悠地位最高,她揽下一块地方,便没再有陌生人靠近,
‘俞印去跟姥姥和姥
顶楼都是单独的房间,不能随便进。
赵蘅悠不想跟别人挤,别人也拿她没办法。
“哎。”俞印让出刚占到的位置,勾了勾周成凉的小拇指,低声道,“等我一会儿哦。”
周成凉反手就要勾回去。
“咳咳!”赵恒岚眉毛一竖,挤眉弄眼。
分寸!注意分寸!
周成凉:“。。。。。"
周成凉面无表情松手:“好的俞印同志。”
“周成凉同志加油。”俞印锤锤他肩,不知怎的,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家二老许久没见他,拉着他絮絮叨叨许久,从学习问到生活,笑得合不拢嘴。
两位长辈不迂腐,见他打耳钉也没多说什么,反倒心疼他挨得那一针。
俞印被他俩好一阵温暖,从房间里出来时,感觉上班上出的尸斑都淡了。
他优哉游哉逛上五楼,发现屋里人都到得差不多了,赵蘅悠一家,堂弟一家,还有周鹤晴母子俩。只剩下俞昼还没到。
俞印放松懈下来的心又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