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V打了个弯,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周成凉半晌没说话,俞印有点紧张。
“我没有觉得你不重要的意思啊。”他忍不住补充道,“真的,我特别喜欢你的,你别不信,事情都好说,你要不开心。。。哎,你笑什么?”“没什么。”周成凉无声笑了好半天,刚一熄火,他就开门跑到另一边,打开驾驶位车门,单手把人抱下车。俞印晃个神的功夫,绵密的亲吻便落了下来。
他有些无措地靠在车上,扶住周成凉肩膀。
周成凉对他的依赖与信任很受用,弯起眼睛,漂亮修长的手指箍在他腰侧,拇指打着圈摩挲,倒不是故意的,而是情绪上来后下意识的小动作。如果没有外面几层衣服阻碍,想必那块皮肤已经红透了。
“吃饭那会儿你答应过我的亲亲哦。”周成凉咬住他躲避的后瓣,“不许耍赖。”
。。。知道知道,给你亲。”俞印闭上眼,红着耳朵一动不动,小
声咕哝道,“就知道撒娇。”
和上次纠缠不清的深吻不一样,这次的吻很轻,没有深入,一触即分,但一下下亲了很多次。
比起失控难耐的情欲使然,更像怎么表达都不够完全的喜爱,让俞印幻视小时候的自己。
那会儿人还不懂事,就因为周成凉长得好看,天天没事儿就喜欢抱着周成凉,一口一声“吧唧”,不停往他脸上亲,后来长大点才知道矜持。“鱼仔,”周成凉眼里还笑着,大概是要把小时候被占的便宜全都讨回来,一下两下亲不够似的,抵在他唇边呢喃道,“可爱死了宝宝。“嘶!”俞印恼火,一把推开他脸,“都说了不许叫这么肉麻的称呼。
“好的老公。”周成凉应完,又凑回去吻了一下,
“来我家好不好?给你煮梨汤。”
俞印意外:“你还会做梨汤?”
周成凉挑了下眉毛。
没多久,冰糖雪梨的香味从厨房传出来的时候,俞印信了。
周成凉不仅会,还做得很好喝。
“好吃!”他大咬一口雪梨,被烫的斯哈斯哈,不忘竖起大拇指,“牛啊,什么时候学的。”
周成凉坐到对面,给他倒了杯冷水缓解被烫到的舌头:“就最近。
"最近?”俞印问,“你怎么有空的?
“没空也要做啊。”周成凉笑了下,“月薪四千的社畜可没钱天天点外卖。
“月薪。。。。四千?”俞印愣了下,玻璃勺子从手中滑落,跌进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没钱的社畜?
这五个字熟悉又陌生,拼在一起好理解,和周成凉联系在一起就不好理解了。
俞印蹙了下眉,从来没想过这五个字会跟周成凉有关。
他问:“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