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里的教官发现视频一个接一个黑了,当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以极快的速度解决食盒里的饭菜,吃得很满意的费比安擦了擦嘴,一边收拾食盒,一边极欠揍地道:“这饭菜味道不错,叫那个给你送饭的雌虫以后就专门给我送吧。一食堂里简陋的饭菜是特意安排来磨炼你们的意志的,若是这点苦都吃不下的话,阿提卡斯阁下可以趁早考虑退学,回家享…”
话还没说完眼睛就是一黑,费比安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用外套罩住他头的瞬间,厉扶青就已经迅速闪到了费比安身前,抬脚向着脸就狠狠踹去
…
等食盒被截的雷坦转回宿舍拿着自己下午训练准备吃的能量棒来给厉扶青填肚子时,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互相都惨不忍睹的两虫。
雷坦手里的能量棒啪嗒一声掉地上。
殴打教官这个习俗,作战系历来就有。
要知道作战系的教官可和指挥系的不一样,哪是个个心黑手狠嘴还贱,而且训起新生们来,那是只要虐不死就往死里虐。这就算了,一点身体上的苦作战系的雌虫们还是能熬下来的,主要是他们嘴还贱,集尽各种嘲讽贬低的话来刺激作战系的新生。
虫族本身就好战,更何况年轻气盛的军校生,那脾气更是软不了一点,在
被压抑到一定程度后直接就爆发了。
只是教官之所以是教官,就代表着有一定厉害之处,去围堵教官的雌虫无一例外躺着回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抑制不住每届新生想殴打教官的欲望,久而久之殴打教官这项习俗就这样在作战系传了下来。
只是指挥系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习俗,因为指挥系的特训一直比作战系来得温和,而且指挥系的新生大多是理智型的,脾气没那么暴。
治疗舱里的厉扶青吃着雷坦带来的能量棒,那如同嚼蜡的口感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愈加不好了。
其实若是要杀了那个雌虫的话,有了些许灵力的他是可以在十招内拼着手上办到,但是不能杀,只能打断腿。
这就导致了这场战斗很是惨烈,厉扶青和费比安都受了不轻的伤。
费比安右腿骨折,鼻梁骨被打断,掉了一颗牙,脖子上更是有一道鲜红的痕迹。
厉扶青右手与左小腿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脸上更是不忍目睹,眉骨,鼻梁骨断裂,下颌骨骨裂。
相比较起来厉扶青要更惨一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费比安是一个成年多年并且在战场上拼杀了一身军功的雌虫,远不是海特招生试时那些未成年或者即将成年的雌虫能比。
要不是厉扶青是剑修,这段时间身体又健康了不少,在加上精神力和些许灵力的加持,还真可能在他身上留不下伤。
坐在治疗舱旁的雷坦脸色很难看,他深吸了口气想说些什么,看着厉扶青的可怜样又什么都说不出。
听闻消息的萨尔诃斯赶来,一脸兴奋地趴在舱门上,满眼深情地道:“宝贝,你居然揍了那个教官,真是太棒了,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一旁黑着脸的雷坦闻言直接伸手,将萨尔诃斯拎起来丢出门去。
门外的萨尔诃斯沉默了会后气笑了。
现在是随便一个虫就敢这样对他了吗?
…
厉扶青出手之前用精神力模糊了费比安的感知,又用灵力将外套死死地套在他头上。这导致费比安根本察觉不出跟自己打的是阿提卡斯这个雄虫,遭到袭击的那刻他甚至还下意识扭身以一种保护意味的姿态挡在阿提卡斯的面前。
后来回过味来的他以为是哪个雌虫新生学作战系那边殴打教官,下起手来那更是不留情。
要是让他知道对手是雄虫,他还真不一定下得去手,哪怕他很讨厌雄虫,特训起来更是毫不留情,但这与他亲自下手去揍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