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月骄傲的说,“当然,本姑娘想做的事肯定能做好。”
是啊,原本她厌烦刺绣,可和母亲整日待在房里也没事可做,就找到那日绣了个开头的荷包,在母亲的精心指导下,竟然还有模有样的绣好了。
果然如洛夫人所说,一天几针总会绣完。
洛川赶紧把身上的荷包换成花倾月绣的。
安北晨看着直咋舌,“就这么迫不及待,绣的又不是什么鸳鸯蝴蝶。”
洛川说,“绣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荷包是她绣的,而且第一个绣的,给了我。”
花倾月没听懂安北晨的弦外之音说,“安北晨,你懂什么,我这是首绣,也是封针之作,我以后再也不会绣任何东西了,这些还是买现成的最好。
要是人人都自己绣,绣行岂不是要倒闭了,绣行要是倒闭,那卖针的,卖线的,卖布的生意都跟着变差……”
不等花倾月把话说完,安北晨打断她说,“我们南夕说的对。
我呢,就不计较你给洛川亲手绣荷包,那既然他都有东西收,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有点什么。”
花倾月说,“没问题,你想要多少个都行,我给你买上十七八个,让你换着戴。”
安北晨无趣的说,“算了,我不要了,听着这么没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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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倾月说,“爱要不要,记住啊,不是我不给你,是你自己改主意不要的。”
安北晨说,“嗯,记住了,我自己说的。”
安北晨又对洛川说,“叔父,婶婶,他们在府里吗?要是在,我们去请安。”
洛川说,“他们几日前就出去了,去江南游玩,还要几日才回来。”
安北晨羡慕的说,“真好啊,希望我老了也能有你这么大,能自理的儿子,然后带着夫人出去游玩。”
洛川说,“别没事就占我便宜。”
洛川带着安家兄妹两个在宅子里转了一小圈,花倾月看着结构和自家宅院大抵相似,估计请的都是同一批师傅,真是没劲。
所以她也没兴趣多看,洛川看她满脸疲惫,便带着兄妹二人坐在凉亭喝茶。
许是几日训练太累,几杯茶的功夫,安北晨就趴在桌子上睡着,还打着呼噜。
花倾月都替他丢人,“我哥他平时也不这样,晚上我没听到他房里传来呼噜声,估计是这几日在营地里训练太累。”
洛川说,“你不用替他解释,我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不穿衣服的样子都见过,打呼噜不算什么。”
洛川话音刚落,安北晨的呼噜声逐渐变大,不堪其扰的两个人同样鄙视的看着打呼噜像猪叫的安北晨。
洛川带花倾月去一旁的回廊坐一会儿。
洛川问她,“你已经改口管安北晨叫哥,那代表着你接受了安南夕的身份吗?”
花倾月叹口气,趴在栏杆上,眼睛看向远方,没有明确目标,她说,“表面七分,内里三分,算是接受了吧。”
洛川听出花倾月话里的无奈,他也知道前几日夜里安将军府派人进宫请御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