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的脑海中,有血色的气血珠子七十三颗。
真元珠子还剩八颗。
浩然之力的珠子有十二颗。
倒是三十颗妖气珠子,浮沉之间,多出几分燥热。
这么多的资粮,足够张远慢慢修行,将修为根基打磨到极致。
从前底子薄,没有选择,现在有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一边出刀,张远回想昨晚翻看的罗尚虎记忆。
罗尚虎,庐阳府人,在镇抚司中当值二十多年。
但他并非如张远一样是世代皂衣卫军职,而是在二十多岁时候参加武试,成为镇抚司中军卒,后来转司狱狱卒。
在成为镇抚司中军卒前,他是在城中开过武馆,还跑过镖局。
也正是这些经历,让他在司狱之中能左右逢源,滋润活过十年,可惜,他太贪心了。
“罗金,啧啧,真没想到,徐振林跟他还是连襟呢。”
“堂堂镇抚司主司,还有这样的癖好,难得。”
记忆之中那些龌龊片段,让张远摇头。
与其他人不一样,罗尚虎在司狱之中十年,做的事情算不上多恶,但绝对龌龊。
敲诈案犯家眷钱财,帮有权势的案犯传递消息,讨好上官……
此等人,不齿。
收刀,张远披上衣衫,走进厢房。
他从长案下,拿出那个昨晚带回的木箱。
昨晚没有细数,光是金券就有二十八张。
其中还有一张是面额五百的金券。
一张就是五千两白银。
果然是人无横财不富。
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