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不服气,陆璟一字一句,冷静无比的分析道:“黑甲侍卫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会不知道。他们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女刺客都抓不住,这不是笑话吗?
更可笑是那个女刺客,当中他们的面凭空消失了。
听清楚没,是凭空消失。
这话你们也信吗?
这明显是在骗鬼。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世上压根就没什么女刺客。你们两个蠢货,连这些都看不出来,要你们何用。”
两位谋士闻言,也觉得蹊跷无比,但是他们却想不通另一件事。
“王爷,话虽如此,但圣上为了钓你们出来,怎可能拿不能人道之事来说,这未免也太、太符合常理了。”
“是啊!他可是圣上。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用这等自诬之事来作筏子。”
对男人而言,不能人道这种事,可是关乎男人尊严之事。
他贵为皇帝,用这种事来作筏子,简直不可思议。
陆璟冷笑连连,“那只能说明你们还不够了解他。我这位三哥,可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正因为所有人都觉得他不能拿这种事来作筏子,这样一来,更容易让你们信服。
我那位好三哥,可是一位狠人,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他的阴险狡诈,只有领教过他的人,才会明白,这世间上没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若是用‘不能人道’就能灭掉本王这些兄弟,他只怕高兴都来不及。至于声誉对他而言,都是浮云。”
谋士还是不相信,忍不住辩驳,“圣上既然想钓鱼,为何要用凭空消失,这等说辞,难道不怕弄巧成拙,无人相信?”
陆璟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俩,“我就问你们,方才你们在做什么?”
此言一出,两位谋士瞪直了眼,恍然大悟。
一想到自己刚刚做的事,两人冷汗涔涔落下。
陆璟继续说道:“你们这两个蠢货,没看出他在钓鱼,还撺掇着本王往火坑里跳,我不打你们,打谁。”
两位谋士哑火了,惭愧的低下了头。
“滚!别再让本王看到你们。”
两位谋士灰溜溜的跑了。
等那两个蠢货一走,陆璟脸上的怒火消失,书桌上正摆放着一张画,正是唐晚的‘小广告’。
陆璟看着第三幅画面,群臣们逼宫的画面,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嘴里低喃一声,“敲山震虎么!”
其他几位王府,都盯着造反头号贩子的寿王,见到寿王赶走了两位谋士,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一个个重新缩回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