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咧了起来。
果然是一出好戏。
“文将军,茂珪率军投靠,还请大开营门!”蔡瓒看着那成排的拒马和后面持枪而立的将士,脸色有些青,但还是硬着头皮大声喊道。
“我家将军说了,你们打哪来回哪去,你们并非敌军,何来投靠之说!”一名文聘帐下小将隔着营门冲蔡瓒喊道。
蔡瓒的脸色一下子青的像是山上的石头,他强忍住愤怒喊道:“文将军难道要对江夏之事不闻不问,任由那水贼祸乱地方吗?”
“蔡将军,回去吧,我家将军是不会见你的,若敢再前,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那小将喊道。
“竖子,安敢对我不敬!”蔡瓒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愤怒的一剑砍在拒马上。
只是……并没有什么炸裂的效果。
拒马几乎安然无恙,只是被砍出了一道痕迹。
刘启一看,事情不能到止为此啊。
他拍了拍十三的大脑袋,策虎走到了营门前。
“文将军,我帐下水军欲投靠你,你倒是给他们个机会啊!”刘启毫无节操的大声喊道。
所有的将士都惊呆了。
这怎么……还能这么干呢?
尤其是蔡瓒,这一刻他站在那里忽然间有一种被万箭穿心般的难受。
好像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文聘帐下的将领一看刘启亲自来了,根本不敢耽搁,连忙入营禀报。
已经重新躺到了榻上,准备安安稳稳补个觉的文聘一听刘启竟然亲自来了,忽的一下就从榻上翻了起来,震的那张拼凑的木榻都咯吱作响,眼看着都快要塌了。
他生无可恋的抓了抓胡须,一下子好像戴了个痛苦面具。
“蔡瓒这竖子害我啊!”
神色痛苦的呢喃了一声,文聘有气无力的喊道,“来人,更衣!”
“喏!”
穿戴整齐,披挂上了甲胄的文聘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出了营门。
远远的看见虎背上笑眯眯的刘启,他登时间有一种被人敲了一闷棍般的恍惚。
跟这种黑心肠的谋士就不能打交道,躲到城外都不安生。
这才过了几天安安稳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