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奸了人家女生!你不说放家里等她清醒,也不说送她回家,你居然把人家丢安全通道里!”
“你就没想过如果她在昏迷期间被别人带走了怎么办?!”
“一个昏迷的女性有多危险,你自己做的事你还不知道吗?!”
大路快被气疯了,拿着笔录的手都在抖。
小松鼠也很气,气的直接浑身炸毛,要不是关羽及时按住他,他能扑上去给张光脸上来几下。
这人自己都不要脸了,这脸还给他留着干嘛?
关羽气,但尚能沉得住,如果不看他额头上的青筋,沈秋都要以为他无动于衷了。
轻轻抚摸着小松鼠的毛发安抚,关羽沉声再问,“放在哪层楼的,将受害者放下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周围有其他人?受害者的位置是否有被第三个人知道的可能性?确定在你带人回家到送到安全通道期间受害者没有丝毫意识的吗?”
张光自己大概也觉得丢脸,也没敢抬头,闻言只小声说,“放到层的,我确定当时周围没有人,再加上我们这栋楼除了门禁和电梯内,其他地方没有监控,所以当时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张光仔细想了想才摇头。
“她一看就是喝酒喝到断片了,期间我试探过很多次,她都没有给回应。”
“行。”
关羽问完了就往外走,到门口时,叮嘱大路。
“将刚刚的话都加到笔录去让他签字按手印。”
大路愤愤的收回笔录记录,狠狠的瞪了张光一眼。
张光有些担忧,“等等!警察同志,刚刚那些应该不会对我判刑有影响吧?”
沈秋本来就在气愤中,被关羽按着才勉强没发作。
一听都这个时候了,张光不仅没有丝毫悔过,居然还在关心对自己有没有影响?!
他怎么不想想,把昏迷中的陈敏独自放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会不会对陈敏有什么影响呢?!
要不是张婉,陈敏现在是死是活恐怕都没人知道。
每年因为毒品过量死亡的人数不胜数!
又或者当时有人就想往安全通道走,看见了昏迷的陈敏,对她起了歹心……
沈秋简直不敢往下想,愤怒积攒在松鼠小小的胸腔里,不发泄出去实在难受,直接从关羽肩膀上跳下去,一个蹦跳到后悔椅上,尖锐的爪子就挠上了张光的脸。
听见张光发出尖锐的哀嚎,转身示意同事从新写笔录的大路忙不迭要去拦。
但他的速度哪有小松鼠快,“唰唰”两下,小松鼠就越过他,钻进了后悔椅下面,再次伸爪,隔着布料狠狠“刺啦”一声。
裤子应该是破了,从张光的一声“嗷呜”中也能听出这个教训肯定让他记忆深刻。
要不是他还有身为警察的道德底线,他一定废了这家伙的作案工具!
不是阳痿才吸毒吗?等彻底没了这东西,他倒是想知道这人还能吸什么才能站的起来。
“行了,球球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