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耳原本还想问海御当时放物资在他这儿的时候,为什么不把换洗衣服也放过来,后来想到海哥可能觉得换洗衣服不算特别重要的物资,就放在了房车内。
但谁想到房车会掉入地底裂缝。
当时他们又忙着应对非常情况,也没想起来去收拾那些日常用品。
半个小时后,两人下楼到大堂吃饭。
海御神色正常,没对秦耳贡献出的四角短裤舒适度做任何评价。
外面天色已经变暗,酒馆大堂内多出不少人。
当秦耳和海御从楼上下来,大堂里微妙的一静,但很快又恢复原先的嘈杂。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生唐娜过来,语气熟稔地问他们吃什么。
海御问有什么推荐,最后选择了三荤三素一汤,外加披萨面包馒头炒饭等主食一堆。
唐娜听完海御点餐,确认地问:“你们还有其他客人?”
不,是家养小猴太能吃。海御揪下一枚衬衣袖口,放到托盘上:“多退少补。”
唐娜看了眼袖扣,不再问他们到底有几个人吃饭。而是把袖扣拿去给老板,让他来判定价值。
秦耳一听海御的点餐量就知道是为了他,当即笑开花。不用装饭量小,真好,以后他就可以在海御面前敞开吃啦~
突然有点担心他上交的工资是否够他的饭钱?要么以后再多交一点?
“你准备还挺充足。”
秦耳卖力夸奖。
“做佣兵会去很多地方,有些比较闭塞的小地方不用外面的货币,我们习惯会把扣子等小物件做成贵金属或宝石或小药盒之类。”
海御把揪掉扣子的衣袖卷了一道。
下来吃饭,他没穿战术服,只穿了一件衬衣。
这样的海御看起来攻击性少了许多,但高冷感更足,偏偏他长得好,半干不干微微垂在额前的发丝,减少了一点距离感,让不少偷看他的人都莫名感到有点心跳加速。
秦耳压根没看海御的脸,他稀罕了一会儿海御的扣子,就转头看向窗外。
窗外,路对面,有个小老头正歪头看他。
两人目光相接。
小老头朝这边走了过来。
啪叽,小老头的脸贴在了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