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银子你不捡,怕烫手?
“掌柜的,我家夫人出五千两买你这家衣庄,你听清楚了吗?”时玖都跟着着急。
比起花店跟粥铺,这家衣庄的钻营理念就真的太可乐了。
专门经营过季过时的衣裳。
简单说,冬天卖夏天的,秋天卖春天的,卖还不卖当下流行的款式,定要卖曾经流行过的老旧款。
主打一个反差。
掌柜的看着拍在柜台上的五千两银票,老泪纵横的摇摇头,“不卖。”
顾朝颜皱眉时掌柜的遮袖抹泪,“夫人为何不前日来?”
怪我了?
“这铺子当真是肖掌柜的?”顾朝颜起了怀疑。
掌柜的又是含泪一通点头。
“那就好。”
顾朝颜扫了眼衣庄,“想必肖掌柜知道,我前日在蓥华街收了两家铺子,对面粥店跟前面百米左右的花店,价钱一样,都是五千两,今日与肖掌柜有缘,这里又没有外人,我加一千两,一锤定音如
何?”
肖掌柜哭的更难过了。
离开衣庄,顾朝颜又走了两家铺子,得到的答案没有不同。
条件再诱人都没用。
茶楼角落,店小二上了一壶碧螺春跟两盘糕点。
时玖斟茶奉到顾朝颜面前,“夫人,他们为什么不卖?”
“因为他们说了不算。”
倘若衣庄是意外,那么接下来的茶店跟当铺没道理口风咬的那么死。
“不会吧?他们手里都有房契。”
“你没看到我们离开的时候当铺掌柜哭的撕心裂肺么。”
“茶店掌柜的没哭……”
“赔的都不会哭了。”顾朝颜浅抿一口,“之前我倒没想过,现在想想,这蓥华街里唯十二家赔钱的买卖,怕不是一个人的。”
“可前日花店跟粥铺卖了呀?”
顾朝颜抓起一块糕点搁进嘴里,“卖了两家,又给的高价,那蠢货怕不是觉得自己的东西奇货可居,就给捂起来了。”
“那怎么办?”
“等。”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