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他不忘哄她,“闭上眼睛。”
常年操琴舞墨的手,略有薄茧,从衣襟伸入,贴到她腰上。
痒。
还有他缠绵耳侧的吻,已延伸至她咽喉。
出于少女羞涩的本能,端阳早已扬颈闭眼,紧紧攥着秦异的衣服。
枫红的衣裙彻底松垮下来,滑落肩头,卡在手腕处,露出匀称的后背,任他扶弄。而他还要不够,一手捧住了她的乳。
一掌不可握。
“嗯……”端阳微微喘息,可他们肌肤都贴在一处,没有什么细微的声音能逃脱彼此的耳朵。
她知道他会听见,更加不自在,想躲,却无处可躲,只得左右扭身挣扎,攀上他的背,狠心地留下了几条抓痕。
他的上衣已不知何时脱下了,被她不知不觉间。
柔软与坚实相遇,端阳紧紧搂住秦异,轻声哀求,“秦异,我害怕……”
像一株丝萝,从上至下,紧紧缠绕住他。而他不再需要放开,他也不想放开,尽管他怜惜她。
桃花少女被刺破时,不敢高声,只会暗暗皱眉,一口咬住祸首的肩膀。
他们交迭在一起,发乱影动,和月夜梦里一样的情景。
但这不是梦,因为他也在痛。
她咬着他疼。
然后流出泪来。
新承恩泽,越发娇软无力。
秦异替端阳理了理汗湿的鬓发,将她重新裹好衣服,最后吻在她眉心,相与枕藉。
他从后面抱住她,手从她脖子下穿过,握住她左手,另一只手握着她右手,搭在她的腰上,将她彻底锁在身边。
然而端阳不习惯这样被束缚的姿势,娇吟一声,翻身搂住了秦异。
红烛昏罗帐中,他们相拥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