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说:“辛洄,带珍珠去休息。”
珍珠的眼睛都肿得像桃子了,再哭下去,怕是要伤眼了。
赵铎接收到岳父的眼神示意,他半搂着将珍珠带回小阁楼休息。
他亲了亲夫郎红肿的眼皮,“疼吗?”
珍珠摇摇头,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没忍住干呕一声。
两天后,白玉尘赶来北境。
在听闻赵铎曾经用雪蚕来对付椒花之毒时,道:“椒花之毒在骨,雪蚕得咬重一些才有效用。”
赵铎见白玉尘用银针挑开皮肉,将雪蚕放进皮肉之中,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自古医毒不分家,玩蛊之人,也善毒。
以前苗疆蛊师用蛊杀人,很少用蛊救人。
所以蛊师在中原的名声并不好。
为了珍珠,为了他们将来的孩子。
赵铎想,或许,蛊还有别的养法。
经白玉尘之手,殷呈体内的椒花之毒很快就解了。
只是当夜,殷呈就被箭伤疼得睡不着。
此前因有椒花之毒麻痹神经,完全没感觉到疼痛。
要知道,那可是一支带倒钩的箭矢,几乎将殷呈的肩膀刺穿。
纵然是老黄这样的外科圣手,将箭矢取出来了,可伤口太深,起码要养上大半年。
现在椒花之毒已解,剧痛袭来,实在难以忍受。
真到了这个时候,殷呈却没有在林念面前呼痛。
他是想让老婆哄他,又不是想让老婆真的担心得和他一起失眠。
林念心里门清,他也不说破,不想让老公受伤了还要担心他的心情。
没过几天,珍珠突然跑过来,非常严肃地开家庭会议。
元宝都被他从军营里提溜出来了。
自从殷呈受伤之后,圣教那边就开始大肆宣扬,流言蜚语十分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