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书生和乞丐是一伙的。
迎亲队伍离开之后,街上突然有人说:“好!这小哥儿……不,呈王君,当真叫人钦佩!”
“与呈王殿下甚至般配呢。”
“虽然盖着盖头,不过听声音,想也知道是个漂亮佳人。”
“什么人嘛,竟然还想毁人家的婚典,他难道不知道咱们小哥儿最看重婚典了吗?也不知是哪个书院的,真是丢人。”
那书生灰溜溜正欲离开,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镜衣伸长脖子往巷口看去,终于看到了一抹红。
“来了来了,快快快,放鞭炮。”镜衣赶紧道,“去把火盆端过来。”
坐在主位上的殷墨听到暗卫来报后,轻轻笑道:“看来小呈挑夫郎的眼光甚是不错嘛。”
媒人将早就备好的红鸾带塞到两人手里,“王爷,可得拿好了,不到婚房且不能放开呢。”
“知道了。”殷呈心想,他又不傻,半路扔牵红。
跨火盆,进香烛,三赞礼,三叩首,奉长辈茶……
繁琐的仪式结束后,林念被侍子引进洞房落座,殷呈却要出去接待宾客。
他在京中没什么朋友,却在武将堆里混得开。
金衣卫几个武将拉着他拼酒。
“这样不好吧,本王酒量甚浅,简直可以说一杯倒。”殷呈还想挣扎一下,“要不然我以茶代酒?”
“诶!王爷,哪里的话!”武将吩咐身边友人,“满上,给王爷满上。”
殷呈:“……”
北境的烈酒都灌不醉殷呈,更别说京城柔和的梨花香。
半个时辰后,殷呈摇了摇同桌喝趴下的几个武将,“行不行啊你们,就这点酒量?起来继续,本王今天非得让你看看,什么是实力。”
“行了行了,你还来劲了。”殷墨哭笑不得,“不洞房了?”
殷呈立马清醒,“那,那还是要的。”
殷墨踢他一脚,“还不去,当心新嫁夫郎生你的气。”
殷呈笑嘻嘻往婚房跑。
“这傻子……”殷墨失笑,等弟弟走后,他随即变了脸色,“去查,无论是谁,当场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