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夫郎道:“看吧,你也承认你们夏家的鲛纱褪色了吧,否则怎么会提出赔偿来!”
这人脑回路指定是有点问题。
“我不与你争辩此事,是因我有一事不明。”夏映颇为无奈,“这位阿哥,你既然带了票据,却不肯给我们核对,这是何道理?”
“我,我那是怕你们把我的票据撕了,对,我是怕你们使坏。我一个寡夫郎,怎么敌得过你们这么大的一个夏家!”
“你这是胡搅蛮缠!”彩雾说,“我看啊,这衣服不仅不是鲛纱,甚至还不是我们夏家衣行的东西。”
那夫郎道:“你血口喷人!”
彩雾叉腰,“你才是血口喷人!你带这么多人过来闹事,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
那夫郎闻言,捂着心口跌坐在地上,嘴里翻来覆去倒腾着夏家仗势欺人几个字。
另外几个夫郎也跟着抹泪,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人群中有人道:“这各说各有理,那就只能对簿公堂了。”
“那夫郎,要不然你就把票据交给他们,让他们核对核对,咱们都在这里给你做主,若是夏家毁了票据,咱们陪你一块儿去敲鸣冤鼓。”
有一就有二,很快,围观群众纷纷劝起来。
那夫郎被架起来,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这时,林二拨开人群走进来。
“你们也别逼迫他拿出票据核验了,他一个弱夫郎,自然是要留点保障在手里。”
那夫郎听见有人为他说话,还是个书生模样的俊小伙儿。
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瞬间支棱起来。
“对,这可是证据,我怎么能轻易交给其他人!”
林二道:“这位叔么,在下是肯定相信你这样善良的夫郎,绝对不会干出那种陷害的勾当来。”
“说得对!”
“况且,你和夏家无冤无仇,有什么理由去陷害夏家呢。”
那夫郎看林二的眼神宛若在看自己人,“小伙子你说得是啊!”
林二微微一笑,“你放心,这事儿我韩锦欢管定了,绝不会让夏家的人把你欺负了去。”
夏映:“……”
彩雾:“……”
那夫郎闻言就更得意了,看夏映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这位叔么,你这鲛纱裙衫什么时候买的?”林二问。
那夫郎道:“就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