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张脸,我们都记得呢。”
“口说无凭。”殷呈问,“诸位可有什么法子证实自己所言非虚?”
众人正面面相觑之际,镜衣道:
“王爷,这小厮既然冒充呈王府在外挂账,想必得了不少好东西。且去他房中搜一搜,想必能搜出物证。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也好定这个刁奴的罪。”
殷呈看向义阳王,“皇叔觉得如何?”
“哼。”义阳王甩袖而去。
柳氏朝侍子使了个眼色后,也跟了出去。
镜衣望向那侍子,“哥哥可否领路?”
那侍子道:“随我来吧。”
那小厮见状,像是疯了一般想要冲出去,却被暗卫一脚踢翻在地。
小酒儿蹲下身,柔声道:“你要是如实交代的话,咱们王爷还能保你一条生路。”
小厮恐惧万分,听到这话以后,连滚带爬地到殷呈脚边,“呈王殿下,这一切都是世子爷的主意,与小的无关啊。”
殷呈坐在主位上,抬脚勾起他的下巴,“本王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呢……”
甜糯斋的掌柜突然瞪大眼,倒吸了一口凉气,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立马垂下头藏进人群,以此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小厮被迫抬起头和殷呈对视,霎那间,他想起了当初在糕点铺子里抢走的那包桃花酥。
呈王他……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大颗大颗地落下,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过了一阵,镜衣带着一筐东西摆在了众人眼前。
有眼尖的人说:“这玉髓子是我铺子里的东西!”
“这琥珀……琥珀是我家的!”
一时之间,整个正厅闹哄哄的,都在辨认自家的东西。
小酒儿见义阳王和殷顺来了,凑到那小厮耳畔说,“想活命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他说完就退到殷呈身侧,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小厮见状,立马抱着殷呈的腿,“殿下,都是世子指使我这样做的。世子想让您在京城失势,以此来报复当时在宫里您坏他好事的仇。”
殷呈挑眉,好整以暇地看向面色阴沉的义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