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呈扛起他往浴室走,“小色狼,想什么呢,我是说脱衣服洗澡,你想哪里去了。”
林念捂着脸。
算了,没关系,一辈子也没那么长!呜呜!
等到了浴室,林念就没空害羞了。
“哇!按一下就有热水吗?”
“这种胰子好香呀。”
“诶,好舒服的水,是叫花洒吗?好贴切的名字喔!”
“这是洗头发的?这个也好香!”
“……”
殷呈一边剪吊牌,将老婆的新衣服扔进洗衣机,一边耐心地回答老婆的问题。
果然是刚成亲那会儿,后来珍珠出生之后,他就很少这样活泼可爱的撒娇了。
现在到底还是个软甜的小哥儿,特别容易就满足了。
林念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穿着男人宽大的短袖坐在床上,等着对方给自己吹头发。
“夫君,你不是有内力吗?”林念问,“回到你的世界之后就没有了吗?”
殷呈关掉吹风机,盯着自己的手掌看了半天,然后说:“没有内力了。”
“那以后岂不是不能飞檐走壁了。”林念颇惋惜,不过很快就想通了,“在这里也不需要轻功,那个铁车好快喔。”
拳脚功夫还在,就是逆天的天极心经使不出来了。
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规则,殷呈也没有过多执念这件事。
林念躺在两米的大床上,本来还想跟夫君说说话,不过床特别软乎,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小夜灯幽幽散发着昏暗的光,殷呈亲了下老婆的额头,心想:若是珍珠和元宝也在就好了。
结果第二天,他俩刚打算出门溜达,就在门口捡到了昏迷的三岁珍珠和十八岁元宝。
林念被吓了一跳,“阿呈,咱们家门口为什么会有孩子呀……”
这个时候,老婆还不知道自己生了崽,所以他不认得面前的两个人。
但是殷呈认得。
珍珠揉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是爹爹,超级年轻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