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稽五星尴尬,宋元喜也觉得面上火热,“稽师叔这人,还真是一点面子情不讲,嘴巴忒毒。他自己就没一点尬丝吗?稍微委婉些也好啊。”
宋元喜心中腹诽,就听稽五邑问:“元喜,听闻你在庶政堂做事?”
“稽师叔还关心我?确实,我在庶政堂做事已有几十年。”
然脸上笑容还未展开,对方直接来了句,“庶政堂最是繁忙,人人不得空,你若是出宗办事,那便早早回去复命。勿要在此浪费时间。”
话毕,又看向稽五星,“你也是,早些回华阳宗去。”
“稽师叔!”
“堂哥!”
两人齐齐喊出声,表情皆是担忧。
稽五星更是直接,“堂哥,我知你受伤严重,你休想赶我走。你如今情况不明,我必须留下来照顾你。”
宋元喜亦是点头,“稽师叔,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和星星留下,于你而言总是好的。”
稽五邑闻声轻笑,“一个筑基前期,一个筑基中期,就凭你们两个?”
话说完,他直接抬掌,不过轻轻使力,眼前两人就被击退数十米远。
稽五邑瞧着倒地懵逼的两人,又说:“瞧瞧,连我一掌都接不住,何来勇气大言不惭?”
“可是堂哥,你受伤了。”
“死不了,你们二人今日在此休憩,明日一早各自回宗。”
稽五邑回到房间,房门直接关上,外头院子里,宋元喜和稽五星仍旧坐在地上,互相看着彼此。
“堂哥嘴硬,我瞧着他使劲之后咳嗽了两声。”
“对,稽师叔回屋的脚步都虚浮了几分。”
“他肯定受伤更严重了。”
“我们得留下来照顾他,还得帮忙搜集洗髓草。”
“就这么办!”
“不听他的。”
房内,稽五邑听着两人大声密谋,心中不禁无奈,“两个傻子,我又岂是神魂受损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