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确认无误。
是她鹅叔叔~
奶团子当即就懵了,疑惑的猫猫歪头:“鹅叔叔肿么躺在珠珠嘟房间腻哇?”
“难道系~”
话还没说完,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便哼笑了一声,从地上坐起。
他生怕被戳穿,故而装作一副“我有苦但是我不说”的模样,伸手捏着珠珠的腮帮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倒打一耙:“你还好意思说?”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小家伙瞬间就心虚了。
实在是,她有前科。
爸爸说过她睡觉不老实,她寄几碎觉觉嘟时候,桃只姐姐每天早上在床的各个地方找到她后,就会问她:“小小姐昨天是不是梦到小怪兽了?这次藏的可好了呢。”
思及到此,崽崽不敢吱声,和个小奶猫的趴坐在地上,攥着爪爪紧张又心虚的两眼飘忽:“窝。。。窝。。。窝。。。”
她窝窝了好几声也没窝窝出个什么来,反倒是这心虚的小模样让薄听肆敏锐的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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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薄家出来的人不说别的方面,在这个哄小孩不要脸的方面是无人能及的。
他哥是这样,他当弟弟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男人二话不说指着那床便开始控诉:“不知道了,崽子!?”
崽子缩缩啵唧,脑袋埋的底底的,幼圆的大眼无辜且心虚:“啥。。。啥哇?”
薄听肆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哪个崽子昨天晚上睡不着非得挤过来和老子一起睡,一起睡也就罢了,晚上翻来覆去砂锅打滚的,居然还把老子给踹了下来!”
顿了顿,他理解又大度的摆摆手:“这些,我都可以不和你计较,毕竟你就算再怎么欺负我,我也只能受着。。。谁让我是你爸爸。。。的弟弟呢?”
“但是。”
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转过头看崽子的目光像是看负心汉一样,修长的手指戳着崽子的小心口,言语间带了几分“气愤”:“你把这些都忘了也就罢了,刚刚是不是还想质问我为什么偷偷到你房间??”
“是不是以为你叔叔我稀罕你那五两三斤肉的腮帮子??”
说着,他手掌上抬顺便撸了一把,
他稀罕!!
他真的稀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