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许庆扬,我一个都没有见过,也不打算再婚。
我怕的很多,最重要的一点还是担心孩子受委屈。
好不容易等到把他送去读大学,以为终于可以放下肩膀上的重担了,没成想还没享福人就没了。
还是被许庆扬亲手送走的。
挺可“孝”的。
没有理会他的无能狂怒,我抬眸冷静的反问道:“那蒋梅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丧心病狂的惦记亲妈的肾。”
“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配型成不成功还难说呢。”
许庆扬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我也是好奇这么不要脸的事他都干的出来,怎么还怕人讲出来。
“成不成功我都不会捐给蒋梅,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许庆扬是了解我的,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但性子直且犟,言出必行。
当时在记者的镜头下他都没能让我答应,现在更不可能。
他表情越发难看。
过了许久后,他突然撂下了一句狠话,“你别后悔自己说的话。”
说完,他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看架势像是准备拿离家出走来威胁我。
我毫无感觉,甚至还有点想笑。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那些母子情分消耗的七七八八。
我才不会再为许庆扬处处考虑。
他最好一辈子都别来我面前恶心人。
虽说是重活了一次,但我既不记得彩票的中奖号码,也不晓得未来会发生什么大事。
我是个闲不住的人,索性还是每日出摊打发时间。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安生日子还没有过两天,就有人来打搅。
突然出现在小吃街的一群人抢砸了我的三轮车、把我辛苦准备好的食材扔到地上糟蹋。
周围的小贩担心牵连到自己的摊位,没敢过来帮我。
我想要拦,但双拳难敌四手,不仅没能护住家当,反而被他们推到了地上。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