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宗门来说,一门之长的地位,甚至无法与大宗门的天才相提并论。
“你懂,你懂,谁能懂过你啊,懂哥。”
宁熹元随手拿了个果盘,眼皮都没抬,敷衍着林寒生。
没事儿找事儿,这不是纯纯神经病。
只不过这果盘里的灵果虽然稀有,切的精致万分,可惜没剥皮。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她绝对带着宴祁安来。
宁熹元此话落下,引得几声轻笑。
“你!”
林寒生干瞪眼,半天没说出来句话。
他们这些宗门小辈,都站着,就宁熹元坐在那里,还吃果盘!
吃吃吃,就知道吃,怎么不撑死!
光是看着,他都觉得浑身筋脉不通畅了。
“师妹,大家都站着。”
宁瑾扭头,看向宁熹元,低声提醒。
做做样子罢了。
宁熹元这般不识大体,引得众怒,岂不快哉。
“就是!大家都站着,就你坐着!你像话吗?”林寒生顺着宁瑾的话继续道,“如此目无尊长,简直可恶。”
宁熹元将果盘放在一边的小桌子上。
带皮的东西还是吃不惯。
她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仰头,对上林寒生的眼睛。
“对,大家都不说话,只有狗在叫。”
“不吵吗?”
少女的声音并不尖锐,相反,微微有些沙哑,漫不经心的慵懒让人忍不住去听。
高雅的声音。
粗俗的话语。
震得林寒生双颊通红,气血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