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掉开销,一年到头也没有多少结余。
更何况李丰年可是知道,前两年陈家为了给老大陈金买工作娶媳妇儿,可是没少花钱。
单凭家里人种地分的那点钱粮,确实不大可能攒下这么一大笔钱。
“你是说陈建英。。。”
不等李丰年说完,周扬便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爹,这事儿咱没有调查,也没有证据,暂时先不要说出来!”
但话音一转,周扬再次说道:“只是陈家的资产绝对有问题,刚才我提出两百元赔偿的时候,陈建英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显然这两百块钱在他们家看来并不算什么。”
李丰年仔细想了想刚才陈建英的反应,确实如女婿说的那样,答应的比较痛快。
虽然可以当做是陈建英担心儿子坐牢,但也能从侧面证实,陈家恐怕远不止这点钱。
最起码,陈家拿出来的时候,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肉疼!
“这么说,那两百块钱的赔偿金你是故意试探陈建英的了?”
“不全是,穷也是一方面!”
看着小夫妻俩的饭盒里滑溜的挂面以及满满的鸡蛋,李丰年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就你们俩这伙食还好意思说穷?
也不看看其他社员过的是啥日子,吃糠咽菜那都是轻的,野菜饼子树叶粥尝过没?
甚至于知青点的那些知青,饿极了连草根树皮都拿来煮着吃。
“不管咋样,你们都要小心点,陈建英这个人不好对付!”李丰年叮嘱道。
“爹,我知道了,我不会和他们死磕硬碰的!”
“那就好,你们先吃吧,我去地里盯着会儿!”
“嗯,爹慢走!”
。。。。。。。。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