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气往上窜,马上就要打人。四分之三产量,听完有点清醒。拿起意向书一看,日采购三百吨。这是大煤倒!
再看穿衣打扮,感觉有点不像。四十多万的车,二手可挺便宜。不然也不能误判!
“买这么多煤,咋来我这小矿?市里国营集体,没以前多也不少!”
“给秦勇打电话,问完他就明白了。”
“哪个秦勇?是兄弟矿那个!”他不知道电话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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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双瑜这时说:“就是兄弟矿,我们是合作伙伴。最近需求量大,那还有别的客户。就差这么一点,本想在你这采购。对了——她是秦勇的太太!”
听完暗想,幸亏没冲动。同属一个圈子,相互间自然认识。要说也没啥交情,最多见面说句话。秦勇这几年红,在市里说话好使。真到县里来,不一定有他强。那也不能得罪!
一番介绍,跟秦勇多好。听说也姓丁,攀关系叫妹子。之后要去请客,说是接风洗尘。两人对视一眼,实在不想再待。客气几句,让考虑一下。之后电话联系,再正式签合同。
话已至此,不好强留。满脸堆笑送人,车开出好远还看。算卦说今年,会财源滚滚。这不照话来了?桃花运还不错呢!
“大哥,看什么这么入神?”
说话的是“军师”,办事刚回来不久。先去财务报销,出来见老板傻乐。他叫丁不凡,多少有点来历。最早跟庄裕丰,也算周深手下。两个人都倒了,就来到了这里。
跟丁老板本家,又见过大世面。心狠手辣还坏,所以得到重用。差不多算二把手!
丁老板神采奕奕,进屋讲刚才的事。拿起意向书,丁不凡皱眉头。跟兄弟矿来往,可都是大煤倒。这公司没听过,能不能是骗子?
秦勇的媳妇,跟着一起倒煤。穿着很普通,开台旧越野。听着就有点怪,再说咱不认识。日需三百吨,这是啥概念?打个电话来,不就办成了?每吨加中介费,咱都感恩戴德!
丁老板一听,分析不无道理。骗子不骗子,倒没细琢磨。一想事情经过,这是怕我干她。在老子的地盘,想跑哪那么容易?
伸手拿起电话,打给防火检查站。回市里必经之路,现在应该没到那。说完车牌号,告诉务必堵住。他随后就到!
这个检查站,有也行没也可。设它就是给,市里来的领导看。执勤驻守的,也不是森林武警。就是某单位,雇佣的临时工。
再明确点说,是待业的子女。父母是小头头,终日游手好闲。在这上班也好,省的惹是生非。有的游荡已久,也能算上社会人。替丁老板办事,都是炫耀资本。二话没说,把车给堵住了。
丁凤蓉一看,知道不是好事。忙给丈夫,打一个电话。秦勇听完着急,知道啥事都敢干。他没丁老板的号,压根就不想联系。那人啥都干,早晚得“走铜”。就是枪毙!
安慰媳妇说:“没事,这就联系人。如果他来了,你就打电话。我直接对话,这点面子还有。”
完了也不放心,毕竟不是本地人。以前又不熟,不给面子没招。按理说不可能,事关媳妇担心。打电话给田坤问,有没有丁老板号?
田坤问咋回事?秦勇也说不清。自己爱人涉险,越是狠人越害怕。出道的时候,什么都干过。知道不确定性多!
田坤和苏海权,此刻跟江楠一起。说来也巧,正在这县里。
于是告诉他:“不用担心,我就在这。楠姐权哥也在,什么事不会有!”
陆湾回来了,在这有太多故事。岳新岳父家,住在豫川市。当年算因他而死,那时刚结婚不久。媳妇年轻守寡,想起来非常亏欠。
两口子感情好,最初不想再结婚。去年姻缘所致,嫁到这个县里。男人老实实在,还是纯小伙子。美中不足,经济收入一般。
陆湾觉得,得来看看。已经不是那躯体,来了也不能相认。再说说啥啊?让江楠代跑一趟。他留在家里,鼓捣尹玉倩。挺长时间没见了!
大姐大出门,不是陆双瑜能比。哼哈二将,秘书保镖。一个都不能少!
见到人后,给了一张卡。算我集团职工,但是不用上班。每月按时开支,会打到这卡里。就算抚恤金,只是没说出口。
刚办完这些,准备回市里。秦勇打来电话,正好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