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仙无奈一笑,“三叔,我都说了我没有拿她的手表,你总不会帮着个外人欺负自家人吧?”
江新年嘴角颤了颤,林仙仙这张嘴还真敢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气得眉毛乱跳,“你胡说什么,你红口白牙的敢污蔑村干部?”
林仙仙两手一摊,“你急什么,难道被我说中了?”
“你?”
被戳中心事的江新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江城啊江城,你就由着你媳妇儿这么糟蹋我,我们可是亲叔侄儿?”
“叔侄叔侄,有亲叔叔才有亲侄子!”
林仙仙笑着解答,“叔叔作恶在前,我们就没必要维系这假情面了。”
江新年冷冷地看着江城,“江城,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江城握着林仙仙的手点点头,“是的,我正是这个意思,以后我们没必要来往了,有要紧事儿就去公社通知我。”
“江城,好样的,果然是翅膀硬了。”
江新年立马换了副嘴脸,“咱们公事公办,你们既然不承认拿了香兰的手表,那就搜吧,可别让我们搜出来什么!”
林仙仙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捂着嘴直乐,“三叔,你这话真是好笑,难道无凭无据就可以随意污蔑人吗?”
“那我告你偷了我公爹留给我婆婆的金戒指,你敢不敢让我们搜?”
江新年吓了一跳,林仙仙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江永年为了救落水的江万年,义无反顾地跳进大河,刚好那几天下了大雨,水势急得很,寻了三天都没找到二人的影子。
江新年在一处草丛中意外发现了江永年的汗衫褂子,里面就有个大金戒指,那是他买来犒劳妻子董素娥的。
董素娥跟了他这么久,他想着生活总算可以喘口气了,偷偷给她买个金戒指弥补年轻时的遗憾,所以这个金戒指董素娥丝毫不知情。
得了金戒指的江新年乐得就像掉进米缸里的耗子,怎么可能会还回去?
他老婆朱巧云也不敢戴,只敢压在箱底下得空了拿出来瞧上一瞧饱饱眼福。
虽然这些年他遮掩得非常好,自认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但到底做贼心虚,不敢正视林仙仙的眼睛。
“林仙仙,你…你胡编些什么,什么戒指不戒指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江新年言辞闪烁,眼神躲闪,不愿再多说一句的样子,分明就是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