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孔融刚伸过来准备接东西的手一抖。
下一刻,竟然直接对着张与行了个大礼。
另一边的韩馥亦然。
这阵仗倒是吓了张与一跳,忙道:
“两位放心,我拿出此物,乃是想告诉两位。
主公既然请两位出兵,那此兵定然师出有名,乃正义之师!两位不必担忧后患!”
听此,两人行了大礼,随后孔融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张与手里把衣带诏抢走。
而后小心的捧起来,就着不甚明亮的月光看了起来。
韩馥也激动地凑头过去一起看。
张与见此,也缓缓开口解释:
“董卓妄图迁都长安,因遭群臣反对而血溅崇德殿,以至于天子受惊。
前司空荀爽日夜赶路将诏书送往大瑰山!此乃天子之血书!确凿无误!”
闻言,激动不已的孔融直接就对着雒阳的方向跪下了,口齿不清却又信誓旦旦的对着空荡的山林,抒发自己的忠诚之心。
而韩馥则是瞬间冒出了冷汗,心里不断庆幸:
幸好来了!
片刻后,孔融总算平静下来。
他依依不舍的将手里的诏书还给了张与,随即俯身一拜,语气坚定道:
“日后,但凡刘皇叔与张先生有何命令,融万死不辞!”
韩馥也急忙表示:
“馥亦然,唯刘皇叔与张先生之命是从!”
见状,张与先是谢过了孔融。
随后看着韩馥,淡淡开口,又抛出了个大雷:
“袁绍已有另立天子之心,韩州牧身为冀州牧,应能节制袁绍。”
话落,孔融立刻暴怒,恶狠狠的看着酸枣的方向,破口大骂:
“佞臣!真是佞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