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江心脏快受不了了。
他今晚要被安顿和戚宁疏给玩死了,一会检测出来有问题,一会洗清了嫌隙,一会又整蛊出新的东西来检测,精神快被折磨的崩溃了。
“脸色不太好?”戚宁疏凑近他,“累了吗?”
洛江苦笑,“是挺累的。”
主要是心累。
戚宁疏看他疲惫神色,蹙额,“很快就结束了。”
过了会,安顿还没来,戚宁疏的通讯器响起来,他接通,空旷的屋内传来了对面急促的声音,“元帅,有一个兽人狂暴了,他杀了他的伙伴。”
“什么时候的事?”戚宁疏面色凝重。
通讯器那边的陆良声音传来,“就在刚刚。”
通讯器挂断后,戚宁疏正准备直接离开,他忽然有所感地看向洛江,“一起,看能不能听到些什么。”
洛江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地问测试怎么办。
事出紧急,戚宁疏将心思挪到了重要的事情上。
相比较之,洛江是什么性别,现在不在他考虑范畴之内。
等安顿回来整个检测室安静如鸡,“人呢??”
空荡的仪器室回荡着他的声音。
无人回应。
戚宁疏二人回到军区,径直往审讯室赶。
陆良早早就等在了门口,戚宁疏问,“情况怎么样了?”
“那个人死了。”陆良脸色白了白。
“为什么会突然狂暴?”戚宁疏蹙眉,审讯室内的监狱,都是封闭式的,一日三餐都有士兵供给,一般不会出这样的事,审讯室还有自制剂。
陆良道,“目前猜测不出来,刚刚将两人拉开后,已经找了军医,还是太迟了。”
戚宁疏大步流星地跨进了审讯室,洛江紧随其后,被陆良少校拉住,“血腥味很重,你受的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