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年好心情地答道:“笑你双标吧,少爷。”
和成箫简单解决了午饭,陆玖年便接到了余忆南的电话。
“忆南在楼下了。”他对还在吃着的成箫道。
“行,你走吧。”成箫抬头回道。
陆玖年走向卧室,拖出了收拾好的行李箱,对成箫道:“我大概三四天之后回来。”
“嗯,记得接我视频电话。”
陆玖年点头应允,随后拎着箱子,打开了家门。
“哎,”成箫忽然抬头叫住了他。
陆玖年闻声,转过身来询问地看向他。
“别忘了想我。”
陆玖年笑了,摸了摸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差不多得了。肉麻。”
陆玖年走了以后,成箫也没再吃几口。
简单收拾了一下餐桌,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拎上公文包,准备出发前往公司。
郑生目前的局面,一天也离不了人。
董事会一天,接着一天开,员工内部,人心惶惶,有意辞职的大有人在。
这种情形成箫早有预见,也知道如何应对。可当整座郑生大楼的灯全部熄灭时,他站在不远处向上看,还是会不可自抑地愤怒。
程灏想把他逼上绝路,或者说,是成弘量想。
早早扔掉了等死的幼崽,非旦没被饿死在野外,到野狗群里做了王。
成弘量想要这枚早早丢掉了的弃子重新回到棋盘上,在他的提线下上演殊死厮杀的戏码。
他做梦。
成箫冷静地想。
或许有一天他真的会匍伏在成弘量脚边露出颈侧,他希望那天来到时,成弘量做好了被他咬死的准备。
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是公司规定的午休时间。这个点不少人会结伴出来,或抽烟或谈天,又或者是想找家公司外的饭店改善伙食。
这种时候没太多人会关注谁回来了谁又走了。成箫掐着这个点的时间,把车开到了公司附近。
但他没想到,今天公司的大门前却零零散散围了一些人。有员工,也有高层,或掩饰、或不掩饰,兴致盎然地看着门口的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