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曼妮先是愣了愣,她似乎没料到成箫会对她说话如此不客气。
这还是自成箫被迫和成弘景摊牌后,她第一次见到成箫。
可很快,她脸上的茫然变转为愤怒。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的长辈!”
“长辈?”成箫冷睨,忽地笑了声,“自己说这话,也不怕折寿吗?”
“你跟我一毛钱血缘关系也没有,算我哪门子的长辈。”
他抬脚,到到了电脑桌后,眼也没抬,应付面前的人道:“有事说事,没事就滚。你儿子前脚给我找过麻烦,我没心情现在还要应付你。”
他的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蒋曼妮,一瞬间,她整个人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你还有脸提阿灏!你有什么资格提阿灏!”
“阿灏也好,小彦也好,乐然也好,你连他们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你还敢抢他们的东西?你算什么狗屁!”
成箫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抬头,表情玩味。
“抢?原来送到我手边,逼着我接过去的东西,叫做抢啊?”
“你放屁!”蒋曼妮瞪着成箫,眼睛通红,“你就是个废物,一个不学无术的垃圾!弘量就是一时被你蒙蔽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有本事的人了?”
“这座……这栋楼,还有这个办公室……”她忽然走了起来,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四处摸索,“都是你骗了弘量的钱建的,是不是?”
成箫如同看小丑一般看着她,冲她笑道:“是啊,我骗了他十几个亿,搭起来了个草台班子,我日日夜夜让俊男美女再我办公室跳舞,谁跳的好我赏他二十万,钱全从成弘量的卡里扣。”
“你!败类……败类……”
“弘量怎么会把家产分给你这种败家子……”
蒋曼妮喃喃自语,似乎这样的问题,她已经自问过无数次,却无数次得不到结果。
成箫转着钢笔的手一顿。
“家产?”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我原以为只有股份而已。成弘量还挺大方的。”
他面前,蒋曼妮如遭雷劈。
“什、什么……股份?为什么还有股份!”
她眼睛猩红,她搜罗大脑,试图用最恶毒的话,让面前的人失态、崩溃、不知所措。
“为什么?你……你就是个私生子……一个杂……”
“是啊,我就是个杂种。”
成箫将笔丢在桌子上,站起身,一步步走近了蒋曼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