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江随雁的话说出口,谢南洲的手指停在那块伤疤上不动。
他突然不说话,也没有动作。
江随雁突然就心慌的厉害,她小声的问,“怎么了?”
她看到铜镜中的谢南洲抬头,那脸上强势的占有欲吓的江随雁几乎是下意识的要起身。
可谢南洲一手摁住了她的肩膀,他让江随雁转过身来看着自己。
窗外的月光照在谢南洲的脸上,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照耀的格外的危险。
“伤疤很好看,好看到让人想要狠狠的占有。”
话音刚落,谢南洲径直将江随雁打横抱起,丢在了床榻之上。
江随雁还没有回过神来,谢南洲就狠狠的压了下来,狠狠的封住了江随雁的软唇。
谢南洲的反差太大。
前一秒的他还温柔似水,下一秒的他危险似深潭。
月亮逐渐西移。
床榻之上的江随雁身子软软的瘫在床榻之上,她小声的呼唤,“小叔。。。。。。”
谢南洲不容她把话说完,就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嘴唇,江随雁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
等到他终于放过江随雁,离开江随雁被吻得嫣红的软唇,江随雁呼吸了一口空气,便听到谢南洲沉冷的嗓音道:“错了。”
“什么错了?”江随雁的眼里还浸着一层淡淡的泪光。
“称呼错了。”谢南洲揽起了江随雁的腰肢,江随雁软软的依偎在谢南洲的怀里。
称呼错了?
可是按照辈分来说,江随雁理应就是叫他小叔的啊。
哪里错了?
“南洲。”
“叫我的名字。”他很强势的命令到。
江随雁的眼神惊慌了一秒,“可是这实在是不合辈分。”
话音刚落,谢南洲再一次狠狠的吻住了江随雁的软唇,这次的吻比上次更加来势汹汹,几乎要让江随雁溺毙其中。
“我说错了,就是错了。”
“雁雁,该怎么叫我,你应该不会再弄错了吧?”谢南洲手指温柔的梳进了江随雁的发丝里。
江随雁一身热汗瞬间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