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岸低声,软声软气:“这么凶干嘛?我又没想怎样,就是抱抱你,你对覃双双可不是这样的态度,有姐妹就不要老公了,芩书闲你真够行的。”
她才喊了他一声,他一口气噼里啪啦说这么多话。
她真是好笑又好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先发泄哪一个情绪。
“她这不是情绪不好,得哄着吗!”
江岸不服:“我情绪不好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哄着我啊!她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要人哄的吗?”
“你是男人。”
江岸:“你性别歧视啊?”
“我。。。。。。”芩书闲欲哭无泪,她索性伸手掰正他那张英俊的帅脸,问他:“江总,你这是有多委屈啊?”
他顺势抱住她整个人,放在身后床上,俯身而上:“我多委屈你心里不知道吗?”
江岸要亲她。
芩书闲用手掌挡住他的嘴:“你还没洗澡。”
“嫌弃我呗!”
反正她说句什么,他都有理反驳回去。
芩书闲不费那么功夫劲跟他绕弯子:“不洗澡不给。”
江岸无奈,只好回头去洗个澡。
结果是,等他洗完澡,芩书闲下楼去了。
江闵闲做噩梦哇哇大哭,家里谁哄都没用,说什么就是要妈妈。
江岸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窝着好多憋屈劲,芩书闲白他一眼,没好气:“这是你自己儿子,别搞得这么不待见似的,小心以后他长大了不孝敬你。”
这话一出,抱在怀里的江闵闲还真噤声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