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迎年纪小,再是恬不知耻,毕竟涉世未深,经不起这种来回的拒绝。
她脸红得很深。
陆淮南放低姿态,她不接,他将纸巾塞进她的手掌中。
稍微脚步后退个半步的样子:“这几天我要去外地,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找康秘书,他会替你安排好一切事情。”
付迎没问他去哪,去做什么。
就算问,陆淮南大概也是不会说的。
。。。。。。
将近深夜十二点,饭局结束。
几行人分派下楼,柳菁菁扶着宋砚安率先走,再上来接孙涛。
全程,阮绵是看着她卖力。
她连卖力的机会都没有,徐正业被海丰的人刷了下来,白喝一肚子酒,心里那叫一个毒怨难挡,后半场他几乎连杯都没碰。
等海丰的人前脚刚走。
徐正业撇撇阮绵:“帮我叫个代驾。”
“好。”
她拿手机,帮忙找代驾,徐正业一手撑着车门,有些纳了闷:“阮绵,你跟陆总是不是婚姻不和啊?”
听到外人说出这番话。
阮绵心底呛起的滋味,不是失落,更多的是意料之中。
她把手机往下垂:“徐副,陆总他只是并购了二院,但没说过要什么事都往院里落好,至于您今晚叫我来,更是打错了主意。”
徐正业面目都被酒的后劲渍得有些含糊。
他点点头:“你先回去吧!”
阮绵回到南山公馆,都临近凌晨一点了。
外来车有门禁,进不去。
司机把车停在公馆门口,放她下车。
别墅仅留了一盏书房灯,四周漆黑一片,阮绵推门进屋,把玄关处的壁灯开了,照亮玄关整片空间,暖黄色的灯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