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完,江霖很自觉把碗筷洗好。
白榆吃得有点多了,便在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看江霖洗衣服,还顺便告诉他这个月自己做的事情。
月光下,土豆饼跟在白榆身后,亦步亦趋,雪糕又跟在土豆饼后面,还有几只鸡被关起来了,要不然这队伍可就不止这么短了。
江霖显然注意到家里多了一只猫:“这猫是怎么回事?”
白榆想起土豆饼给雪糕喂奶的情形,又忍不住笑开了来:“这猫是土豆饼带回来的,你不知道,我们当时跟着土豆饼过去,看到土豆饼躺在地上给猫喂奶,那模样真是太搞笑了,我看小猫儿很可怜,便一起带了回来,你猜猜它叫什么名字?”
江霖想了下,摇头:“猜不出来。”
白榆:“你就猜一猜。”
江霖:“雪糕?”
白榆嘴巴瞪大了,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你怎么猜到的?你该不会事先去问过谢旭东了吧?”
江霖看着她:“你猜?”
白榆翻了个白眼:“我不猜,你要么是问谢旭东的,要么是胡乱猜的,刚好被你猜中了而已。”
江霖看着她,嘴角藏着笑意,没说是,也没反驳。
白榆洗完澡,两人一起上了二楼。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两人分开一个月,自然是一番缠绵。
平时有工作还好,忙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看到真人了,白榆才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他。
一个深吻后,江霖还抱着她的脸,鼻子低着她的,喘着粗气:“我想你了。”
白榆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这会儿也是气喘呼呼。
听到他这话,嘴里仿佛被喂了一嘴的蜂蜜般,甜丝丝的。
双向奔赴的思念,原来是这般美好。
可这会儿她明显感觉到有个东西硌着她。
白榆能感觉到他的隐忍和难受,想了想道:“差不多三个月了,其实应该可以的……”
江霖喉结滚动了下,眼眸越发暗沉,盯着她,最终他还是摇头:“没事,我可以等。”
既然医生说了三个月就三个月,她和孩子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谁知下一刻,他整个人就怔住了。
白榆也怔住了,脸红得几乎滴血。
她的手按住了那个地方,这个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等她反应过来,羞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的手想挪开,却被他放手握住,再次按在那里。
那里传来的热度几乎将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