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一脸怒气。
“主人,你今天实在有些放肆!”
“主人,这是寺庙!业暝是和尚!你怎能对他…动手动脚!”
四人属实气得不轻。
苏如锦倒开始庆幸,得亏叶帷安不在身边。估摸着最近一段时间,叶帷安都不在,那自己还有得手的机会。
正琢磨着如何再次下手。
鸣珂厉声道:“主人,你发誓,不会再去扒和尚的衣服。”
……苏如锦有些无语。
谁家好人闲着没事去扒和尚衣服,她是有目的啊,这事严重关系到她魂穿的前因后果,业暝又不肯明说,她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我不能骗你们发誓。我应该…还会再去扒。”
……
四人屏气愣神,拧眉盯着她无辜纯净的小脸,有些老父亲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这人疯了。
“算了,我去打水给你洗脚。乌月,给她把钗环摘了,再把床铺了。今日主人受惊,让她先休息吧。”
说罢,鸣珂三人出了屋,只留下乌月伺候她洗漱。
好像叶帷安不在,伺候她的活都落在乌月身上。
苏如锦看着他笨拙地摘自己头上的钗环,冷不丁笑了。
乌月无奈道:“主人,你还笑?今夜的事如果被将军知道,他一定会把寒古寺踏平…”
苏如锦抿着嘴,不想提这事,转而眯着眼睛,一脸坏笑:“乌月,我总觉得你跟鸣珂,关系不同于其他人呢。”
乌月浑身僵住,愣在原地,支支吾吾半天:“鸣珂是我们几人的大哥,自然是不一样。我敬他…”
铜镜里,乌月白皙俊秀的脸十分柔嫩,真不像常年征战的样子,倒像个温如美玉的小书生。
尤其是那棱线分明的嘴唇,总是红扑扑的。
她发现,鸣珂时常盯着他这嘴唇发呆。
而且今天交战时,她在一旁看得十分清楚,鸣珂总护在他身前,替他挡下了所有刀剑。
苏如锦勾着嘴角笑,拿出一瓶双氧水和消炎药粉,递给乌月:“鸣珂今日受伤了,你一会儿帮他清理伤口。先用这瓶水冲洗,然后铺上这药粉。可明白?”
乌月接过药,点点头。
伺候苏如锦上了床躺下,他才出门,转身进了鸣珂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