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时光开始高速流逝,五年、十年转瞬即逝,回忆时,却经常发现年的流逝往往没有童年的一个月精彩。
这些人逐渐不再愿意去结实新的朋友,不再愿意去接收新鲜的事物,不再想混迹那些全新的交际圈。
他们开始怀旧,更愿意听老歌,看老电影,缅怀过去的那些事。
明明人还活着,精神意识状态却好像已经死在了十七八岁结束的那个夏天。
即使这个人可能当下拥有不错的个人成就,可是这种茫然的、无助的、孤独的、看不到方向的“自我无意义”精神状态却始终在摧残着这个人的心理健康。
而这种‘无意义感’导致很多人在一个集中的年龄段出现了‘希望生命能够被传承,希望有新的生命能让我的人生被照亮和延续下去’的想法,这难道不是基因带来的结果吗?
甚至说,这种质疑自我价值、为了延续自我价值而去繁殖的痛苦本质,难道不就是基因的杰作吗?
而在《近年圣女心理健康及意识形态转换关系统计报告书》中有统计调查,在一个密集的年龄区间内,身体强健的圣女更容易在经期前后出现极强的、类似于发情期的身体状态,而身体素质偏弱的圣女则这种状态偏少。
同时,月经前后期圣女体内激素状态的变化也会导致圣女出现严重降低择偶标准的意识状态,甚至出现完全的另一种思维逻辑方式。
而这些表现,难道不也是基因的杰作吗?
说到底,人类终归和发情期的猫、吃掉配偶的螳螂、回游出生地繁殖并死去的鱼无异。
我们表面是身体的主人,但终归只是基因为了繁殖和延续所创造的奴隶。
我们的存在、我们的思考、我们的挣扎、我们的痛苦、我们迷茫和一切绝望,都只是基因在傲慢的状态下设置的一场游戏。
从一开始,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
如此消极悲观的文章,很快便换来了老师的促膝长谈,以及每个世界都有的经典项目——叫家长。
“写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内容,觉得活着没有意义,那你为什么还活着?”
那天叫完家长后,在旁边全程吃瓜的天野一边打电动一边随口说了句。
“呵。”少年月伯闻声,冷冷地白了少年天野一眼,“跟你说你也听不懂。”
“我确实听不懂,我就是一个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人,可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来也不去琢磨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少年天野一边疯狂摁着游戏手柄一并道,“我的想法就是,今天活着那就开开心心地活着,明天死了的话那就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