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父子吗?长得像是巧合吧?
“未必。”
太傅对自己的儿子,如何会像对担着江山社稷的太子一样严苛?
萧循捏着他没抄完的《孝经》,交给李如意:“烧了。”
李如意把《孝经》揣进怀里,里面是太子以前练的书法,什么《孝经》,太子日理万机,哪有空抄这玩意儿。
李如意不是很赞同道:“恰是因为对殿下严格,更要对儿子一视同仁。太傅一定会撵着他儿子起床。”
萧循嘴角微弯了一下,道:“太傅曾提起过,他的长子裴先觉的名字典故。”
李如意:“是什么?”
萧循:“平日多读书罢。”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萧循问:“派人去查黔桂总兵,有眉目吗?”
李如意:“送裴酌来的人都找不到了,属下已经派人去黔南找蒋玉贵。对了,李二说有重要线索汇报。”
……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裴酌难得早起一个时辰,伸了个懒腰,脑海里出现诸葛武侯的诗句。
鞠躬尽瘁的诸葛尚有这般日子,人生应睡则睡。
噢,他做了个什么梦来着?
好像是梦见自己的珍贵睡衣让人偷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裴酌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呵欠,挪步到窗前,对着缝隙一看——
??!!
他的内裤呢?
被风吹跑了?
裴酌连忙出门,绕着屋子前后左右找了三圈,又用椅子垫高,扒着围墙看看有没有落到外边。
没有。
裴酌返回案发现场,仰头看了看乌鸦巢,也没有叼去做窝。
他确认自己的内裤晾晒方式和睡衣一样,轻易不会被风吹跑。
被人偷了?
他乌鸦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