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可怕吗?”
“你刚来,不懂,去吃饭?”
“不,我等我师傅。”
“那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纪永走了,牢师傅下午四点多才从三等级化妆室出来,进办公室,就坐到椅子上,看样子是非常的累。
她给倒了杯水,看着牢师傅。
“没事了,你回家吧,我休息一会儿就回家。”
“我们一起走。”
“不用了。”
唐曼开车回家,毛法官打电话来。
“你的事,专家给出结论了,但是还不是非常的肯定,不过案子和你没有关系了,现在最麻烦的就是证据。”
“不是验尸了吗?”
“单凭验尸报告,很难定罪,认定不了。”
“当时事发现场应该是有监控的吧?”
“你相信,能存留吗?”
“那怎么办?”
“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
“对不起,我只能帮到你这儿了,我可是一个嫌疑人。”
唐曼挂了电话,她很生气。
唐曼到家,吃饭,毛法官就来了。
她犹豫了一下,让毛法官进来了。
唐曼接着吃饭。
“你这个时间吃饭?”
“工作忙,才到家,我跟您说,这事我帮不了你了,我只能做到这些。”
“我很感谢您的帮助,真的,十分的感谢,台家的势力你也是清楚的,现在没证据不行……”
“你完全可以不管,她不过就是你儿子的对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