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然,这是在报复你,我看你就离开这儿,去县火葬场。”刘举说。
“我在这儿挺好的,一会儿您帮我处理一下。”牢蕊说。
“这血斑,叫蝴蝶斑,非常的难处理,我一个人完不成,我出去打个电话。”刘举出去了。
十多分钟后进来了,坐下说:“命还不错,喝完酒,去一个地方。”
牢蕊在刚看到这血蝴蝶的时候,其实也是一惊,心里也是一哆嗦。
她听师傅说过一次,非常的麻烦。
刘举和牢师傅打车去了市一家医院。
医院是苏联式的建筑,在后院有两间平房。
一个男人出来,穿着白大褂。
叫他们进了一个房间,办公室。
“刘叔,您这么急,找我有事?”这个医生叫苏雨。
“你看看。”刘举让牢蕊把手套摘了。
“血蝴蝶?”苏雨一愣。
五十多岁的苏雨也很吃惊。
“能治吗?”刘举问。
“很漂亮。”苏雨说。
刘举就笑起来,这意思能治。
“刘叔,能单独和您聊聊吗?”苏雨说。
牢蕊就出去了,后面是花园式的建筑,很美。
坐在椅子上,等着刘举出来。
有半个小时,刘举出来了。
“小牢,明天下午你让唐曼陪你过来,不要跟任何人说了。”刘举说。
“刘师傅,开了大价了吗?”牢蕊问。
“不是,主要是治疗也不是太容易的。”刘举脸色不太好,看来这个苏雨在金钱上面并没有给刘举这个面子。
这个社会现在就是这样子,人家不是你什么亲人,冒着风险,自然会收你的钱。
第二天下午,牢蕊犹豫了半天,还是让唐曼开车带着她到了这家医院。
后院,进去,苏雨已经准备好了,让唐曼在办公室等着,带着牢蕊进了手术室。
“牢师傅,血蝴蝶是一种病毒,很强的,但是我能治,我治过两次,你只出现在手上,有三只,我建议您留下一只,它真的很漂亮,我会处理得很完美,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病毒,只是留下血蝴蝶,而且是在喝酒,或者是拍打以后,才会出现的,平时是不出现的。”这个苏雨倒是有点意思了。
“听您的。”牢蕊躺下后,苏雨就把牢蕊的眼睛蒙上了。
“开始手术了,不会很疼的,只是感觉针扎了一样。”苏雨开始了手术。
果然是,只是针扎的疼,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