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年往男人命根子处重重一踩。
不死也废了。
满屋子的血腥味。。。
安然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江淮年抽出几张纸把手上的血迹擦掉丢在男人身上。
他走到安然跟前,双眸明显柔和了许多。
“还能走吗?”嗓音放缓,柔声道。
安然脸上还挂着泪,摇了摇头。
江淮年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腰,把她抱起。
砰—
门关了,关住了血腥,也关住了江淮年的残暴。
安然紧紧的抓住江淮年的衬衣,身子还在微微发颤。
五层路的阶梯,江淮年走得很稳。
司机见老板抱着安秘书,吓懵了。
连忙上前:“江总,发生了什么事?”
“打电话让人处理安秘书家的人”江淮年面无表情的说。
“是。”司机立刻拨打电话。
江宏羲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
早年去了澳城,创办了博彩公司,旗下拥有多家娱乐城,权势滔天,直到今天,湾区黑道依旧尊称他一声羲爷。
三十年前,他看准经济特区的商机,卖掉印钞机般的澳城的博彩公司,回归祖国创办江氏集团。
江淮年把安然抱进车里,抽出纸巾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拧开了瓶水给她。
安然接过,喝了口水后才慢慢的回神,苍白的脸也恢复了血色。
“好点了吗?”江淮年轻声道。
安然点了点头,转头盯着江淮年。
“那人会不会死?你会不会有事。。。”虽然赵东升死不足惜,但法治社会,她不愿看到他因为自己有牢狱之灾。
“他死不死我不知道,我不会有事,我家有点人脉。”江淮年轻飘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