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甜!
“别管了!等会儿妈就给收拾!”
洛松兰浑身的干劲儿。
可眼看着都要做晌午饭了,下午还有三大盆的火烧要等着烙,温鱼捏了个板栗就要往嘴巴里放。
栾惟京抬手拿走,“傻不傻?生的。”
温鱼,“外头有火。”
他隔三差五领着干活儿的弟兄们回家,靠的可就是院儿里的大土灶,过年煮猪头、油炸、蒸馍也能派上大用场。
栾惟京笑睨着小媳妇儿,人不张嘴说话,意思却全在里头了。
温鱼起身去拿了蒸馍锅里的铁篦子,递给他,“小火慢烤,勤翻翻。”
老男人眉眼间的笑哟,都要溢出来了。
他刚想趁着没人注意,啃小媳妇儿一口,小冤种提溜着鸽子和兔进了屋,“爸,这个是过年吃的?”
栾惟京接过铁篦子,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小冤种这脑瓜子里立马就想到了栋梁小表弟还有姥那边,“你咋没多买几只?”
温鱼立刻嗅到了危险的信号,敏感捕捉到了圣父心即将泛滥的预兆,“栾纵添!”
小冤种最不爱听小后妈叫他全名,“干哈?!”
都说过了,小后妈还不改。
察觉到小后妈的音调拔高了点,栾纵添莫名心虚,“我没说你。”
小后妈说了,涉及到她的事,不能随便跟人说跟人承诺,她要不高兴。
可是小冤种又想叫家里人吃,不够分呀!
栾惟京直接把铁篦子塞给了他,“去,把院儿里的火生起来,烤板栗去吧。”
别人吃不到,他还难受上了。
洛松兰一声儿没吭气儿,是越看小娇娇越稀罕的不行。
瞧瞧他老儿子和大孙!这才几天,都开始替家里干活儿了。
“大京,我看这山货还不少,你分出来点,给温家堡送过去,再往你们那院儿多拿点。”
小老太都发话了,正要去生火烤板栗的小冤种拐了回来,“我去!奶!我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