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后背一凉,温牧时看向了温鱼,“想啥呢?笑那么奇怪。”
温鱼摇头如拨浪鼓,“没啥没啥,你俩继续。”
还比了个手势,生怕打断了。
哥儿俩相视一眼,就此打住。
“放心,啊,哥没受情伤,也不咬人,踏踏实实吃你的。”
见温鱼稀罕脱骨带鱼,隋增岳直接搁到了她面前。
说罢大气话,隋增岳又叹了口气,“现在回想起来,你头回去乡里医院借洋车那会儿,是真年轻呀~”
思绪被拉回,温鱼还真在记忆的角落中找到了一闪而逝的画面。
一晃眼,那么多年过去了。
她第一次见胆怯的小栋梁。
和温家三哥擦肩而过。
温鱼突然就觉得——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多亏了岳哥在我三哥身边儿,要不然他肯定犯错误。”
温牧时是个容易走极端的人,隋增岳明里暗里都帮了他不少。
不管是他媳妇儿跟人跑的时候,还是私下收取病患好处费的时候,甚至是后来决定要自己开个医院的时候。
隋增岳全部在。
要不是原文里没有特殊的兄弟情,温鱼都要误会了。
隋增岳还沉浸在自己的情感中,纳闷儿不解道:“小妹,你老实说,我真比栾惟京差好些吗?”
温鱼摇头,隋增岳更憋屈了,“那我出现那么早,咋好像没我啥事儿呢?”
就连他哥,现在都比他跟温鱼的关系好。
温牧时抬手敲了敲桌子,“行了,行了,戏太过了,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
知根知底,并肩作战的哥儿俩,温牧时告诉温鱼,“他的红颜知己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个,别听他瞎扯。”
刚接触温鱼那会儿,隋增岳确实觉得小姑娘有趣来着,可当时温鱼已经是栾惟京媳妇儿。
后来哥们儿说妹妹要离婚,隋增岳这心思就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