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熟悉的面孔,栾纵添稍微放松了些,“你管的宽,我吃多了溜达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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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在小后妈跟他能说上两句话的份儿上,栾纵添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只惊鹤悄悄对季华西道:“哥,我有经验,八成是被他爹妈给揍了。”
说完话,只惊鹤才想到温鱼和栾纵添的身份,赶忙捂住了嘴巴,“我啥也没说。”
话音还是能从手指头缝隙里冒出来的,夜深人静,能听见。
“哼!”
小冤种睨只惊鹤眼,大步走人。
走几步远了,他又返回来告诉打算换个地方晃悠的三个人,“我家……”主要把视线落在季华西的脸上,小冤种脱口而出,“我鱼姐长得好看人善良!对我比亲妈都亲。”
“那就是他爸。”
只惊鹤半掩嘴巴对兄弟说悄悄话。
小冤种完全能听到那种。
栾纵添看过去,没吱声,等他别过头想该怎么挽回颜面,就听只惊鹤踮脚凑到季华西耳朵旁低声道:“看吧!被我猜对了。”
“屁!”
小冤种急眼,“我鱼姐护犊子,我老子现在都不知道‘揍人’俩字怎么写。”
初中生奇怪的倔强呀,还好面子,季华西理解,“行行行,知道了,你赶紧回吧,省得家里人着急。”
就算亲弟和小后妈不在家,奶他们也记挂着他呢,栾纵添俩手插裤兜,迈步走人。
百姓旅馆里,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小媳妇儿,栾惟京忍不住抬手轻轻捏了温鱼潮红尚未散去的脸颊。
对于体力被迫透支,整个人都给干虚脱的温鱼,她是没有知觉的。
本来还想和小媳妇儿再多研究研究新款套子的柔软性、透气性以及舒适度,看着小媳妇儿累瘫的模样,他又于心不忍。
听说以后还会增加纹理设计、提供特殊润滑,加强耐磨性啥的。完全把轮胎那一套运用了进去。
情不自禁亲了会儿小媳妇儿的红唇,栾惟京起身去清洗用过的黏橡胶。
和他之前装回家的两裤兜不一样,这种用后洗净擦干保存,扑上滑石粉放到小盒子里收起来,下次取下来就能接着用。
但也不是永久性的,每只可用数次,出现发黄发黏等变质情况,就要立即停止使用换新的。
第二天一早,栾惟京先带着温鱼去开了企业银行账户,又去注册了商标。
营业执照只是开厂子的第一步,办理企业账户,是保证资金流动的必要条件。而注册商标,就是保护品牌的重要手段了。
深知随着改革,投身下海的有志之士越来越多,温鱼更加懂得这些东西的重要性。
这也是她为什么刚开始就决定走正规程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