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能看穿她的小伎俩,她都伏低做小,甚至无中生有编造了谎话,温牧时竟然……
“你,温医生这话什么意思?”
她不想去柜台给人家当售货员,也不想在公交车上卖票,家里托人找的工作她都不满意。抛头露面的,成天还要和一群臭烘烘的人接触,烦都能烦死!
温牧时面不改色,走到了门口,“回头我会去跟领导讲清楚,叫他们费心了。”
邱大雁明显感觉到了温牧时的刻意疏离,“你这人……好没意思!”
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邱大雁从温牧时的诊室跑出来,假装无意停在了隔壁诊室门口。她回头咬着嘴巴泫然欲泣,有人注意到了,她才朝着身后委屈道:“温牧时,你太过分了!”
事实上却是,她身后压根儿就没有温牧时的身影。
而把邱大雁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的医生,则是好奇心痒,瞅机会就逮住好几个同事问到底怎么回事。
温鱼这边,供销社没有卖山楂糕的,倒是叫她发现了很有年代感包装的零食。
果丹皮!
也是用山楂做的。
她买了不少,打算一部分做山楂酪,一部分当零嘴儿吃。
刚到家,温鱼就接收到了小冤种意味不明的视线。
“咋啦?”
现在的洋车可是和她身高很契合的,一点都不扭捏。温鱼帅气下来,把车支好,就见屋子里出来个人。
“哎呦!稀客。”
季华西很是窘迫,他发现自己不受人欢迎了,赶紧办正事,“不稀不稀,我是来还你钱的。”
还捎了两条鱼,是他母亲的谢礼。栾纵添找个盆放里头了,他就不说了。
栾纵添是竖起耳朵听外头的动静,才第一时间跑了出来。
他和季华西这半天也没啥好聊的,平时不写的作业,都干了两张。
“你母亲的身体好些了?”
季华西把藏严严实实的钱掏了出来,“好了。”
一把拿出260块钱,贴着身放才踏实,他母亲特意给他缝了个腰带装着呢。钱上面还有温度,季华西趁热递给温鱼。
栾纵添一见,抬手接了过去,“多少啊?我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