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擂台虽高,却是分层搭建的,掉到下面木台上也丢不了性命,只是失去了再战的资格。
张存义眯着眼看得最清楚,摇头道。
“全部都是小武徒,没什么看头。”
“他们也坚持不到最后。”
片刻后,擂台上留下几滩血迹,只剩下一个小武徒杵着枪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他身上斜着有一道刀痕,受了轻伤,算是悍勇之辈,在一群小武徒中坚持到最后。
擂台四周民众厮养们欢声雷动,鼓掌呐喊。
这可是真刀真枪实干见了血,也太刺激了。
往日里哪能看到这些老爷们如此拼命。
沉默的女营众人在人群中,只是不起眼的一团,并不能影响场子里的气氛热烈高涨。
闯破天所在高台上。
众头领看得频频点头,偶尔还评论一番。
闯破天心中暗喜,当初离开黑山县时,他麾下的残兵中小武徒数量都不足两掌之数,可见多凄惨。
而如今只是举办一场比武招亲,上台露脸的小武徒就不止这个数!
这义军事业好生兴旺!
他哈哈大笑,颇为高兴。
其他人看到闯破天露出笑容,立刻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小武徒算什么,要在闯大王面前露脸也轮不到这等武艺低微的军汉!
椅子上坐着的这些候选女婿纷纷奔出。
到最后,还有三人纹丝不动。
一人穿铜甲,面色殷红,斜揽着一柄长斧。
一人黑袍黑甲,双手拄着一根鹅卵粗细的铁棒。
还有一人,身上只穿了亮银色的锁子甲,身后却竖着两根双头长枪。
红姐低头在潘芙蓉耳边轻声说道。
“小姐,最近这些投军的高手中,当属这三人最强,我刚从别人口中打听了。”
“持斧的名为金开山,大成铜皮武夫。”
“使棒的是孙一棒,也是大成铜皮武夫,这二人都是山寨之主,各带了几百人来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