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照看了许久,直到眼睛都酸涩了,才平静的说道:“秦楚月,我们离婚吧。”
秦楚月明显一愣。
记忆中这是时照第一次违背她的意愿。
但是闹闹脾气也说得通,婚礼上丢下对方跑了,任谁都会不痛快。
秦楚月静静翻页,许久才道:“秦总的丈夫当的太久,当腻了?”
“你出去看看,多少人拿着几千块的工资还要加班加点、看人脸色,你何时照住着两千平米的别墅,永远不用为明天考虑,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她的语气比窗外的月光还凉。
时照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起身捉住秦楚月的细腕,将她拉到了衣帽间,哗的一声拉开柜门。
里面是一整排首饰柜,全部上着密码锁。
时照不知道密码,这些都归陈特助管。
时照指着那些,笑容嘲讽:“好一个秦总的丈夫,谁家的丈夫用一块手表都要跟助理报备?谁家的丈夫哪怕用一分钱也要写申请单?秦楚月,你告诉我,秦总的丈夫就是这样当的吗?”
“是,我家倒了,你每个月都会给我补贴,可是每一次接过支票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不过是你豢养的一只猫狗,一个玩物罢了!”
……
秦楚月冷冷的打断他:“你是这样想的?”
她抬头看进时照的眼睛,脖颈拉出一段优美的弧度:
“玩物?有你这样的玩物吗,床上一点花样都不会……你觉得你离开我,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时照心里憋得慌,抬手想把她推到一边……
下一秒,秦楚月抓住他的手,目光冰冷的盯着他空空的无名指:“你的戒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