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老王,你那是什么鸟毛?怎么这么粗?”
对于张牧这问题,王人言很是疑惑。
“不知道啊,我们刚进树林就遇到一窝大鸟。为了有个好的寓意,我良心大发,就拔了一根最粗大的慰问乔治兄弟。”王人言一边说一边拿着粗大的鸟毛冲进营帐。
紧接着就听到乔治痛彻心扉的杀猪声。
“王大哥,切都切了,你还捅我?”
“乔治兄弟,别废话,这是为你好,以后撒尿快。”
张牧:“………………”
听到这,张牧愣住了。
撒尿快?
别说,还真有点道理。
如果说这个让张牧愣住,那么接下来的事更让张牧懵逼。
刚刚跟王人言进去捡鸟毛的几个虎贲军小兵痞子每人拖了一个鸵鸟出来。
卧槽,合着王人言那厮弄的是鸵鸟毛?
就在张牧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捅法时,突然发现营地前面汪海洋正带着一帮官员急匆匆的赶过来。
看到这,张牧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他们这么急切是所为何事。
“老王,快过来。”
听到张牧的喊声,王人言跑了出来。
“大帅,啥事?”
“看到营帐外那帮人了吗?拖住他们,不管他们找什么借口,你都说我不在。”
“大帅,如果他们想进营地搜查呢?”
“你脑子进水了?这是我们虎贲军营地,怎么能让他们搜查?”
“大帅,我说的是让他们进来看看乔治的下场。既然不能让他们进来,那就只好把乔治抬出去了。”
张牧:“………………”
卧槽,抬出去?这可是在海边,风多大?
小宝哥哥可是说过,这东西不能见风,只能待在暖房里。
不过,乔治是欧洲人,应该不讲究这些。
“那行,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