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叹了口气,随后给织田信长配了剂量大的药。
几日之后,织田信长的状态更差了,土田夫人小声啜泣道:“信长,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带刀还这么小,奇妙丸还不到半岁,你走了,织田家就危险了。”
信长勉强睁开眼睛,说道:“那…那就…”
土田夫人急忙说道:“让信行继承家主之位吗?”
信长用尽全力点了点头。
土田夫人大喜过望,她都懒得装了,当即就离开卧室去写信给织田信行。
信行收到书信,十分高兴,津津木藏人连忙说道:“达定殿,这可能是织田信长的诡计。”
织田达定是信行自己改的名字,达是下四郡守护代大和守家的通字,信行通过这个达定这个名字来表示自己才是正统,只可惜事与愿违。
这时候,柴田胜家前来拜会,织田信行立马召见,柴田胜家连忙说道:“信行大人,佐渡守大人来信,家主大人他快不行了。”
织田信行一听这个消息,当即带着津津木藏人等几名随从骑快马赶到清州城。
他一脸喜色进入居馆,询问带路的河尻秀隆道:“我兄长真的药石无救了?”
“应该是…”
织田信行呵斥道:“这是什么话!”
“这个消息太令人悲痛了,哈哈哈。”
信行大喜过望,他恨不得现在就见到病入膏肓的兄长。
他一路跟着河尻秀隆来到了织田信长的卧室,信长还躺在床上,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大嫂归蝶坐在一旁。
织田信行脸上的喜色完全压制不住,他兴奋道:“兄长放心,我一定会治理好尾张的!”
“伱只会说大话啊,信行!”
织田信长掀开被子,手里拿着一把打刀。
织田信行大惊失色,惊恐道:“你没事!”
织田信长质问道:“权六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信行,你为什么还是想至我于死地?”
织田信行不敢置信的看向柴田胜家,怒吼道:“柴田胜家,你敢背叛我?”
柴田胜家行礼道:“信行大人,在下不可能坐视您再做错。”
织田信行转而看向信长,不甘心的大喊道:“这家主之位本来是我,本来是我的!”
“真是愚蠢啊,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