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当晚,一个神秘人悄悄潜入了郎平清的屋内。郎平清睡的正迷糊之际,猛然感到身边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吓的弹跳起来。下床执灯一看,竟是一个五官秀气的女子。大半夜的,跑到陌生男子房内同眠,成何体统。
女子不以为耻,见郎平清在打量她,反而朝他妩媚一笑:“郎掌门”
郎平清手一抖,琉璃灯落在地上碎了。
第章哥!
“你有病啊,这个点来找我。”他低声吼道。
那女子显然不在意,反而撩撩头发,慢条斯理的把肩上的衣服褪下去了半截,露出雪白的右肩,在隐隐的月光中分外诱人。
“我想你了,自然就来了。”她说话很好听,还带着轻轻的鼻音,十分惹人怜。
郎平清慌慌张张跑到窗边,朝外看了又看。女人不耐烦了,挖苦着:“半夜三晚黑灯瞎火,谁有精神来你房前。”当然有了,你不是正是吗?
“快上床啊,这么冷要冻死我啊。”
郎平清又看了几眼外面,安安静静,确实没人。这才放心的过来,顺手拿被子把这个女人裹成蚕蛹。
那女人被裹的动弹不得,不由的破口大骂:“你有病啊,我大老远过来,是过来盖被聊天吗?”
“你过来不是聊天,还要干什么?”这时的郎平清冷静下来,坐在桌旁,一本正经。
“我是”女人眼珠一转,突然放声大哭:“平清,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了,就是前几日没的,还是个男婴”她长的楚楚动人,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就是铁石心肠的人听也会绕指柔。
可惜郎平清的心比铁石心肠还要硬。闻言,什么反应也没有,依旧坐在桌旁翘着二郎腿:“你儿子没了,又关我什么事?我没算错的话,咱们应该有大半年没见面了吧。”
这帮狗男人,一个个都不认帐。
女人大怒,忍了又忍,捂着嘴巴小声哭泣:“女人十月怀胎,算算日子,就是咱们半年前见面时怀上的。”
郎平清不为所动:“桃儿,你床上之宾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吧。谁知道是哪个的野种?你自己少到处栽脏。”
这话说的,好像桃儿是万花丛中过片片沾身似的。这些臭男人,上床时个个迫不及待,花言巧语;等要认帐时,个个百般推托。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平清,睡了吗?没睡的话,我找你说件事。”